自己正站在楼梯上,可刚刚在他眼里,那分明是平地。
严承云站在楼梯下面,一句话不说。
钱汀在上面帮忙转达,“那东西把你裹的严严实实,严哥翻下去的,就为了看着你。”
余笑:“我们猜它应该是想引你开门离开。”
所有玩家都在,每个人都格外真实,让人有种回到人世的感觉。
丁无嗟不确定喊道:“严承云?”
“嗯。”
“小严同学?”
“在。”
“…老公?”
严承云这次没应声,而是快步走上去打量丁无嗟,这里拍拍那里拍拍,看起来嫌弃的要死。
丁无嗟被拍的疼死了:“讲道理,我掉泥潭里你都不嫌弃,这回儿怎么有洁癖了?”
严承云拿出几张纸巾在丁无嗟脸上脖子上用力抹着,小声道:“脏死了。”
钱汀这个翻译适时出场,“他的意思是,那个东西缠的太紧了,他有点心疼,外加吃醋。”
小明在旁边抖鸡皮疙瘩,“噫~你还是想想自己干了什么吧,为什么会被找上。”
丁无嗟无奈道:“要说干了什么不就是睡觉?你们没睡?”
严承云提醒道:“敲鼓。”
“下次我来。”
丁无嗟新奇的看着严承云,“怎么别人就学不来你这个劲儿呢,明明长的都一样,但是我一看就知道不是你。”
严承云:“哪里有别人?”
丁无嗟:“刚刚我看到了两个你呢,这个要我过去那个要我过来的。”
严承云本身就不太好的脸色更黑了。
丁无嗟笑眯眯道:“不过我都没有听。”
“而且,你不是看着我吗?怎么还能让那东西得逞?”
丁无嗟用谴责的目光看严承云。
严承云抿唇道:“我去了趟厕所。”
“抱歉。”
丁无嗟低头在严承云脸边一厘米处贴着,不敢完全贴上去,低声道:“我的宝贝儿啊,你这也道歉那也道歉,让我怎么办?”
“嗯?是不是要我五体投地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说完抬起头笑道:“我去洗个脸,脏死了。”
听力很好被结结实实喂了一口狗粮的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