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汀:“好的岑哥,没问题岑哥。”
被打断的岑林残忍没收了钱汀的烧烤,“你再逮谁都叫儿子,我就拔了你的舌头。”
很想犯贱让他来拔的钱汀忍了忍,把犯贱的冲动憋了回去,不情愿问道:“你怎么知道?”
岑林不回答,用老子什么不知道的目光看着钱汀。
把钱汀看的一阵阵心虚,“那我也不想的,可不把他们当小孩我真的忍不了他们那些傻逼行为。”
“只能靠劝自己他们还小勉强度日这样。”
岑林:“傻逼骂谁?”
深觉暴露的钱汀:“………首先肯定不是说你。”
岑·一点都不尊重社会规则·林:“回去把礼貌这两个字抄一百遍,他们没有自己的父母吗,你这样尊重他们的父母吗。”
钱汀装无辜乖巧道:“哦。”
自从某些事情之后,她就变成了谁都可以教育的,家里地位最低的成员了。
就连岑林这种,不太好形容的酷哥都喜欢逮着机会教育她。
岑林走后,钱汀凄凄惨惨搂住克玛,“我好可怜啊,整个家里只有你还爱我了。”
克玛嘿嘿一笑,“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
深夜买醉回家的余笑看到还坐在客厅的钱汀,摇摇晃晃走过去问:“怎么还不睡?”
钱汀:“追剧,有点好看。”
“你呢,怎么喝成这样?”
余笑表情一下变得复杂极了,“我在想,我是不是弯了。”
“啊?啊???!!”
“谁,谁谁,把你掰弯的?”钱汀话都说不利索了。
“明阿特依?还是新认识的那个姐姐?”
余笑摇头,一言不发。
钱汀:“???流云??他不是男的??”
余笑叹口气,“他男装好丑。”
“然后你就怀疑自己弯了??”
“嗯。”
钱汀:“好完美的逻辑,弯就弯吧,需要我赞助几条漂亮裙子吗?”
余笑:“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