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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泽亲手做了碗羹汤端给她,扬起温和的笑容,似乎是在求表扬,“妻主,白玉浆。”
她闲适地坐在树藤秋千上,双脚蹬住地面,张口吃了一些,“好甜~”
“呵,那我喂妻主吃完?”
“好。”
岁月静好,花前月下。
一个喂羹汤,一个张口吃下。
等瓷碗中的羹汤吃完后,暮泽挥手把青瓷碗扔在桌上。
尾巴环住她的腰肢,他跨坐在苏忆桃的腿上,“妻主认为,燕国的储君立谁为好?”
苏忆桃将他的情绪尽收眼底,伸手捏住他的鼻尖。
“阿泽心中已有答案,那就去做吧,不用找我求证。”
暮泽轻叹一口气,把头埋进苏忆桃的颈窝处,调皮地用牙尖在她白嫩的脖颈上咬起来。
“唔……”
盯着怀里搞怪的小狐狸,苏忆桃只是宠溺不已地扶住他的腰,免得他太过投入而摔下去。
任由他在颈间啃咬,留下一点点红色的痕迹。
两只狐耳弹出来,在苏忆桃眼前晃啊晃,让她忍不住上手捏一把。
“阿泽可以使劲儿咬,留下属于你的印记。”
累了?
就算只是狐狸崽子,牙齿也很锋利。杂食动物牙齿的咬合力,可不容小觑。然而从他现在所展现的的力道来看,完全是生涩的亲吻和舔咬。
暮泽反复舔抹着她的锁,软着声音向她求证真伪:“真的可以吗?”
“我咬你,会疼的……”
一只白里透红的手狠狠揉着他的狐耳,女子的声音一如既往地霸道,却又夹杂着无限柔情。
“当然。”
苏忆桃手掌一路下滑,抚摸着他的身后的大尾巴。
“阿泽是我的,我也是阿泽的,随便咬。”
得到应准后,暮泽继续用牙齿摩挲着她的肌肤,似乎在找从哪里下嘴合适。
两颗尖尖的狐牙从生长出来,暮泽一口咬住她的锁骨,尖锐的牙齿刺破了她的皮肤,他用舌尖将血珠卷入口中。
细细品尝。
微痛传来时,苏忆桃轻哼一声,“唔……”
手掌抓紧他的狐毛,以此缓解疼痛。
见她被咬疼了,暮泽受到惊吓,连忙将牙齿缩回去,然后轻轻舔着她的伤口。
双手搂紧苏忆桃的腰,“妻主,对不起,咬疼你了……”
“我是不是太——恃宠而骄了?”
苏忆桃悠闲地将他抱回房中,摁在榻上亲吻。
“我宠的,当然得恃宠而骄啦,况且阿泽这么乖。即便是恃宠而骄,那也是身子娇,有何不可?”
她的手掌不知何时往下移动,托住暮泽的翘臀。
暮泽闹了一个脸红,不再说话。
苏忆桃衔住以一片桃花瓣,轻轻喂给暮泽,顺便揉一把他的耳朵。
“阿泽可要将桃花瓣含住了,不许吞了,也不许咬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