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上举,慵懒地伸个腰。「有胆的就来吧。」「让你看看本王有没有胆。」容恬立即在他脖子上小咬一口,在凤鸣扭头叫痒的时候,把他放到床上平躺着。褪下衣物,容恬的目光一变。「身上怎么红红的?」「呃……」「大腿这一片皮肤上都快冒出血丝了。」容恬把匀称漂亮的大腿左右拉开,皱起眉头检查,「你在沐浴时干了什么?」「没有啊,只是用毛巾搓了几下。」想洗干净身上奇怪的味道而已,不想让你闻到……「你不说萧家自虐,我看最自虐的就是你这个萧家少主。」容恬心疼地看着被凤鸣自己蹂躏得红红青青的身体,举起大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记,「下次不许你再单独洗澡。」「啊!」凤鸣大声地叫疼。不过,心里却很温馨。只要有容恬在身边,就算被容恬偶尔小揍,也是快乐的。再说,容恬从来不舍得真的为难他。「还敢不敢虐待自己的身体?」「不敢啦。」「疼不疼?」「好疼。」「要不要帮你揉揉?」「要!」「……真是个叫人头疼的小东西……」容恬哭笑不得地摇头,「亏你还是天下闻名的鸣王,整天的叫本王放心不下。」被剑柄磨出薄茧的大手,顺着肌肉的起伏,逐寸抚摸细滑的肌肤。这种触感让凤鸣很舒服,像被顺毛的小猫一样,微微抬起下巴,发出细细的哼哼。嗯,还是容恬的触碰最迷人,那么火热,又那么温柔,不管力度是大是小,都令人心旷神怡,享受异常。这才是人和人之间那种亲密无间之事的感觉,和被那个人触碰时的恐惧厌恶完全不……唔?…………为什么会想起那个人?!不!我不要想起他!「凤鸣?」正悉心抚摸的身体忽然变得僵硬绷紧,容恬顿时感觉到不妥地停下动作,「怎么了?」低头,双唇体贴地亲着微微冒汗的额头。「没什么……」「哪里不舒服吗?」「没事。」凤鸣摇摇脑袋,吐了一口气。不怕,那是做梦。虽然梦里面很痛,但是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而且男人微腥的味道,也只是做贼心虚下的幻觉。就算不算幻觉,可也已经洗过澡了。明明什么都洗干净了。「有心事?」容恬令人安心的声音钻进耳道,引起耳膜微微震动。耳垂被热唇含住轻轻吮吸的动作,极大地帮助了凤鸣安抚惊疑不定的心灵。凤鸣转过头,贴上容恬的唇,和他轻轻地啄吻。容恬抱着他,两人一起躺在床上。「不如我们先闲聊一下,再做别的?」「闲聊?」凤鸣惊讶地瞥一眼容恬。一向视变身大色狼为己任的容恬,居然能在这种时候提出闲聊这种大煞风景的建议,真是要下红雨了。「聊什么?」「都可以。只要是从你嘴里出来的话,本王都爱听。」发觉凤鸣沉默下来,容恬轻描淡写地诱导,「你想不想和我说说昨晚做了什么梦?」「不想!」凤鸣反射性地断然拒绝。抱在怀里的身体僵硬到像快会碎掉的程度,容恬一颗心沉沉地直坠下来。凤鸣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如果不是在噩梦中备受凌辱,他不会对自己的试探如此激烈地抗拒。需要再给凤鸣一点缓和的时间。「好,好,不想说就不说。」容恬一边吻着他的眼睛、鼻梁、双唇,柔声说,「我们聊别的好不好?」凤鸣摇头。他现在什么也不想说。如果说着说着,不小心把梦里若言对他做的事说漏了嘴,那他怎么面对容恬?他宁死也不要让容恬知道他被别的男人碰过。就算只是梦里也不行!凤鸣倔强的不合作态度,让容恬只能默默苦笑,用指尖顺着凤鸣柔软的发丝问,「你累不累?」凤鸣警惕起来,「我不要睡觉。」「那好,不睡觉。你在我怀里闭目养一下神吧。」「不要。」容恬叹了口气,「这也不要,那也不要,你到底要我怎样呢?」凤鸣把头埋进容恬胸前,闷闷地说,「我要你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