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了伤,是你逼她离开的,是你逼她离”开的。
话到一半,一米八九的大高个,倏地单膝砸地,整个人侧晕了过去。
蒋怀柔吓得惊慌失措,在育婴室外高喊,“来人呐——”
“阿铮,阿铮你别吓妈妈,阿铮”
失去联系的那段时间。
席铮几次去了炎炎的画室,才发现她已经辞职。
而学校,也提交了休学的半年申请。
郑书柠告知席铮,自从邹晴出车祸后,炎炎就没再同自己联系过,偶尔的微信,也是隔了好几天才回。
席铮跑遍所有他能猜想到邹晴居住的地方,都空无人影。
他甚至去了趟新加坡,他给张梅买的那套房子,佣人说道:“夫人接到一通国内电话后,就没有再回来过。”
再次与柳泽会面,是在小嗳的恒温箱门口。
柳泽一席白大褂的沉静身影,覆盖在那小小只的侧对面。
“邹晴去哪了?”
席铮虚弱的嗓音滚过绷紧的喉头。
在他看到柳泽熟悉的背影时,他似乎看到能找到邹晴的希望。
柳泽无视着他的寻问,静静地将视线从那恒温箱里收回,淡漠地抄着口袋准备离开。
“我想知道,那天车祸的情况。”
席铮出口的声音是哽咽的。
他查过那天邹晴做的两项手术。
剖腹产手术是柳泽介绍的师姐方医生执刀的,剩余的急救手术里虽没有柳泽的名字,但观视区那一栏,有他的亲笔签名。
所以那天的全过程,柳泽都在场。
柳泽眉头微蹙,在转身面向席铮时,他却很快地舒展开眉眼。
“席先生自己女朋友的行踪都不清楚,问我这个外人何用?”
柳泽并不想回答他任何问题,直径抬脚要从他身边绕过。
席铮抬手拦住。
连续多日未眠,苦苦寻找的他,眼睑浮肿得很是厉害。
柳泽扫过他的脸,冷漠以对,“当天什么情况,席先生问席夫人不是更为清楚?”
话落,柳泽眸底尽是不屑,“广城首富席家,确实能一手遮天,人在做天在看,别总想着一切都有福报。”
“柳泽,我知道你知道她在哪里。”席铮笃定开口。
柳泽低头笑了,“席先生都让她与我只能是医生与病患的关系,我哪里能知道我的病患在哪?”
她肚脐下,为什么有条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