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晴不看他,只冷冷哼笑,“你不是很想当孩子的爸爸吗?我只是顺水推舟,顺从了你的意思又反击了邹冰。”
“邹晴,你真当我傻?”
席廉另一只手踮起她的下巴,看着她被疼痛蹂躏出泛红的眸子,心底解气,“你同席铮早就算好了这一出?想看看,你妈妈听到这消息的反应吗?看见她满口谎言的女儿,是怎么护着野种的野种小孩?”
“席廉,所有人都知道你这般卑鄙的嘴脸吗?”
“骂啊,伶牙俐齿,你是当我席廉真t恋爱脑吗?忍受着你的心有所属,守着你玩帕拉图式单恋?”
席廉,你不要碰我
“席廉你不要碰我”
邹晴被席廉按倒在后车厢椅座上。
挡板被按升起那一瞬,她吓得眼泪溢出眼角,手护在身前乱推,“席廉你疯了。”
“疯?也是被你逼疯的。”
凶狠的话音落下,席廉的呼吸变得极为发沉恶劣。
他推开脚下的轮椅,高大的身子弯腰钻了进来。
他灰白的脸色染着异样的潮红,那双幽眸的眸底浪花激荡,按住邹晴的两只手臂不断地在发力。
邹晴乱了方寸,除了哭就是踢,“你放开我,不要碰我,呜呜”
席廉的手劲很大,邹晴第一次深刻感受到要被他捏碎了一样。
他左手掌心轻而易举地锁住女孩的两只细腕,右手摁住女孩毫无章法乱踢的脚,眸色赤红得可怕。
方才病房内,席铮的乖戾挑衅,令他的理智愤怒至决堤。
他也好想好好爱护眼下的女孩。
想着等她把孩子平安生下,等他的病好后与她正式成婚,就算她不爱他也无所谓。
可偏偏,为什么她要这么认死扣?
十年,她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她爱了那个野种十年。
年少的情窦初开,到如今的义无反顾,甘愿为他躲在不见光的地方怀着他的孩子。
邹晴,你为什么要偏偏这般厌弃我给你的爱?
席廉愤怒地将她的双只手举高抵在车窗边,身子骤然压了下去。
助理看眼色,抽出香烟,走到远处的小花坛边抽烟。
席廉的车子停在车库里,这里停放的都是院长,主任等有身份的车辆。
这个点,很安静。
女孩反抗的声音从另一边没合并的车门里传出,她哭叫着,失去理智的威胁,“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抱着宝宝一块死,你也得跟着陪葬。”
席廉凑近她自己咬红的唇瓣,视线驻足在那片殷红,声线颤得令邹晴害怕,“邹晴,你真的很漂亮,又乖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