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不施压,却间接打了一手好球。
席廉送她回住处。
“简单收拾下,明天我来接你。”
车刚停下,席廉亲昵地凑近在她月牙般的耳畔说话。
邹晴浑身抗拒,绷紧身体恶狠狠瞪他。
席廉不气,端着一副很享受的样子,看着她鼓胀的小脸,怒到水水红红的眸子漂亮极了,原来将她抓在手中,是这般美妙的滋味。
“乖,别给阿铮打电话,你知道的,他最近诸事不顺。”
席廉明里暗里地提醒着她。
邹晴忍住眸中的泪花,别过头,不作回应地推开车门。
踏进房门的邹晴,第一时间就给炎炎打去电话,还转了一笔不小的账目给她。
在这广城里,或者说是从小到大,邹晴能信任的只有她这位不离不弃的小姐妹了。
她要让炎炎亲自到惠县接张梅,赶在席廉行动下一步棋之前。
“炎炎,拜托你一定要将我妈妈送到新国去,需要用到的钱,你都不要省。”
黑夜里,邹晴的话音夹杂着害怕与恐惧,听得任炎炎的心也是慌慌的。
“邹晴,你的谣言不是被压下去了吗?为什么突然又要你妈妈走,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别吓我。”
炎炎手心也紧紧捏着把汗。
自从她和席铮纠缠在一起后,所有的生活常态都被打乱了,直到现在怀上他的孩子,邹晴还是没有一天安稳过。
“等一切都完结掉,我再告诉你好吗?炎炎。”
邹晴不是不想让炎炎知道,她是怕多一个人为她担心。
路是她选的,跪着也要把它走完。
自爸爸离开,她同妈妈相依为命开始,她就习惯性地把心事往心里藏。
对她在乎的人,都是只报喜不报忧。
她知道这样很对不起真正关心她的人,可又能如何?
席廉始终不是正派的一方,甚至周炎她都不曾了解过。
她不能拖炎炎下水。
两人都在电话两端沉默了许久。
炎炎咬唇,她这个小姐妹的性子她懂,“好,我明天起程就去惠县接你妈妈。”
“炎炎,你小心,不要让我舅舅知道。”
邹晴的眼泪急得都掉出来了。
此时的张勇可是席廉用钱,埋在妈妈身边的一条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