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瘦有力的腰身,抵开她的双膝,挤了进去。
隔着布料的摩挲感,蚀骨得更为致命。
男人贪婪的热吻,不愿只停留在一处撕磨,他还想要更多。
女孩眼神弥漫起一层薄薄的雾气,承受不住重量的腰身被缓缓往后放平。
一面是冰凉的餐台,一面是热火滚烫的洗礼,邹晴红陀着笑脸,推搡着他落在侧颈处的吻。
声音颤得不像话,“阿铮哥哥,不可以。”
男人边咬边抽空接话,“哪里不可以?小艾不就是想亲自检验下,哥哥是不是清白的吗?”
邹晴做不到他这般直白。
他的大手也没闲着,摁住她的腿根,向上滑走。
不给亲,给做。
擦枪走火之际,邹晴又小声呢喃了句:“不可以。”
男人顿住在布料下滑走的手,疼爱地吻了吻她的嘴角,“不在这。”
她怀孕,身子娇得很,经不起这硬板上的折腾。
席铮长臂一捞,把她整个人重新抱坐在怀里,暗哑的声线从头顶上传来,“我们去楼上。”
女孩委屈地环着他的腰身,发颤的小脸紧贴在他的心口,感受着他蓬勃有力的心跳。
每一下都带着极强的生命力,撞击着她的耳膜。
席铮太优秀,太过于锋芒万丈。
他引来了无数人的嫉妒与爱慕。
嫉妒的人,时刻揣摩着恶毒的心思想把他拉下神坛,利用他无从选择的原生命运将他踩在脚下。
爱慕的人,却以爱为名,计算他,谋划他,不惜伤害他爱的人。
邹晴不愿他受这般的对待。
就在男人准备重新将她抱起,那瞬,他胸膛的皮肤忽而一片温热,再细细察觉时,是女孩温热的泪。
“怎么哭了?”
席铮踮起她的下巴,乌眸垂落,全是怜爱。
女孩接住他的目光,不由吸了吸抽泣的鼻子。
女孩仰望着他锆石般的眼瞳,止不住的胸口涨得发酸。
要是执意留在他身边,会让他承受席廉所说的那些唾弃恶名的话,邹晴想:不如让她也勇敢一次。
她眼尾沁着令人心疼的泪花,席铮屈指去擦,低哄道:“好了,我们不在这,好不好?”
邹晴咬着粉嫩的唇瓣,沉默片刻后,才慢慢翕动,她说:“阿铮哥哥,我们分开吧。”
如蚊声响般的决定,冲淡了圈在彼此之间的所有甜蜜暧昧。
席铮怔着骤冷的乌眸凝视着她,不敢确定自己听到,“你说什么?”
“我们分开吧!”
邹晴在他怀里抬头,睁着那双湿漉漉的水眸,祈求般地重复向他开口。
周围的空气,一片死寂。
男人的呼吸声很重,很沉。
裹胁着隐忍克制的情绪,一点一滴地朝眼下的女孩释放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