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门主,饶命啊……”鱼公公刚要求饶,他的心脏就突突跳动起来。站在他身后的几名太监,心脏也不约而同的猛烈跳动起来。顷刻间。这几人脸色赤红,好似有血液在面部堆积。“额。”有人嘴里发出一声闷叫,直接躺在了地上,脸上赤红转变为铁青色。“饶命……”鱼公公只觉得心脏要炸了。他全身气血逆流,身上的气力消失,猛地跪倒在地,使劲儿的抠着喉咙……几息后,鱼公公连同他身后的几名太监,全部没了气息。白公公见到这一幕,眼睛差点瞪出来。他喃喃道:“林门主全程没出手,这几人就死了……这实力也太鬼神莫测了。”“干爹说的对。”小太监同样傻眼。这几名公公实力皆为先天,连自己干爹都得处处忍让,可这样厉害的一拨人,竟在林门主面前齐齐身亡。更可怕的是……这林门主全程没动手。白公公反应过来了。他走到林承跟前,恭敬道:“林门主,这几人挟持我等,感谢您帮我们拔了钉子。”“小事儿。”林承笑了笑,他望着白公公,突然问道:“你刚才说李文书丢下一块令牌?”“是是是。”白公公作为贵妃身旁的太监,察言观色的能力极强。他听到林承问起这事,急忙弯腰从鱼公公尸体上掏出了一枚令牌。这令牌样式并不大,有半个婴儿手掌大小,做工极其精致。林承接过令牌。他细细的看了两眼,只见上面刻画着数不清的莲花,做工、纹路清晰生动。将令牌翻过来,其上写着:副教主,李文书。林承收起令牌,朝白公公问道:“那人往哪里去了?”“我们没看清。”白公公摇了摇头,解释道:“那人直接消失了。”“罢了,罢了。”林承叹息一声。他追着对方一路过来,只寻到了令牌。林承轻笑一声:“这李文书倒也聪明,猜到了我会追来,故意用令牌误导我……恐怕这会儿,他早就跑得没影了。”毕竟,自己的罗汉金身威力极强。李文书挨了几拳,绝对重伤了。林承本想着趁其病,要其命,不仅解决后患,还能获得十枚仙运珠。难怪系统奖励给这么多,原来李文书这般难杀……林承心中喃喃一声。他望着白公公,忽然笑了:“白公公,你跟我回去一趟吧。我想你应该还有很多话,没交代清楚吧?”“林门主,我没有要说的话……”白公公把头摇成了拨浪鼓。“走吧。”林承一步踏出,利用灵力直接卷着几人回去了。都城大狱外。秦画绸闷闷不乐的回来了。她心中很是愤恨。陈云希差点坑惨了自己,此仇不报,以后念头恐怕不会通达。“可恨!”秦画绸嘀咕一声,继续道:“陈云希……鸡贼的跟云枝公主去赈灾了,倒是难以让我报复。”忽然。都城大狱之上,猛地出现了奇异天象。这天象只有宗师之上可以窥到。秦画绸望着气象,脸上浮出大喜:“林青虹要突破了!她若是能破关出来,我倒能跟她合作弄一弄陈云希……”此话说完,头顶的气象再次一变。天空之上好似浮现出一柄巨剑的光影,其上涌出无边剑意。南都城内。两位老者猛地朝天上看去,脸上露出一丝骇然。这两位老者头发一白一灰,肩上各自背着一柄木剑,木剑之上隐隐有了金属光泽。灰发老者望着巨剑景象,惊讶道:“师兄,这气象怕是忘川剑宗的某位长老在突破吧!”“正是。”白发老者望着天象,脸上闪过一丝慎重。“不好!”灰发老者惊呼一声,皱眉道:“那突破之人在六扇门的都城大狱,林承居然跟忘川剑宗的长老有关系?那我们的镇派神剑不会被忘川剑宗觊觎吧?”“难说,难说。”白发老者摸了一下胡须,低声道:“若忘川剑宗敢觊觎我神剑门的神兵,老子拼着命不要,也要弄死他们。”“走!”白发老者率先离去。“师兄真暴躁!”灰发老者摇了摇头。他想到了师兄的弟子,叹息道:“七七也真是的,被人囚禁了,也不知传一条消息过来……弄得我们现在才知道,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另一边。都城大狱之外。秦画绸有所感知,目光朝着天边看去。她仿佛能感觉到一股蓬勃的剑意,正快速袭来。不对!是两股剑意!秦画绸飞身一跃,踏在都城大狱之上。几息后。两位老者一前一后的出现在都城大狱之下。秦画绸见到这两人,疑惑道:“你们神剑门怎么下山了?你们来这里做什么?”,!“秦画绸?”灰发老者认识秦画绸,追问道:“你别管我们做什么?我就问你一句,你跟六扇门是什么关系?”“我?”秦画绸搞不清两人的来意,于是实话实说道:“我暂时给六扇门效力。”“林承厉害啊!”灰发老者叹息一声,恨声道:“他连云泥真宗的长老都收服了,难怪敢囚禁师兄的弟子。”白发老者听到这话,心中一气。他在上山久久得不到徒弟的传信,心中好奇派人去查。结果才晓得,自己徒弟下山还不到一个月,就被镇江府抓了。再调查下去,发现七七又被送到了六扇门的都城大狱。算算时间,这都过去快一年了。一年是什么概念,就是说孩子都能走路了。白发老者心中大怒,拔出背上的木剑,朝着秦画绸杀了过去:“六扇门欺人太甚,你们统统拿命来!”木剑之上,闪烁着青芒。秦画绸晓得神剑门的厉害。对方不练真气,而是修一门古怪的养剑之法。所有力量皆汇聚于剑身之内。神剑门的人看起来跟常人无异,修为越高越像普通人,可一旦碰到危险,只需将剑拔出,自身就能爆发出惊天战力。若非功法过于诡异,而且有着很严重的短板。恐怕就算是忘川剑宗,也得在神剑门面前自愧不如。:()功法速成!我理应一镇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