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不在,因为这个事情闹的他心绪不宁,所以他特意给自己的师父打了通电话过去。
想要在师父那里求导一个解决的办法,可惜了。。。。。。
师父只告诉了他一句话:一切有为法。
是啊,一切的发生都是有着既定好的命数的,不可求强求,不可控制。
但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第一眼她就逃了,所以秦桑对陈夭北产生了巨大的追念。
而这执念,让他不受控,甚至因为这份执念而做出了伤害陈夭北的事情。
这执念甚至像是扎了根一样,在他的心间,在他的身体,在他的四肢百骸。
秦桑突然就迷茫了,不知道该如何去控制自己心中的执念。
明明,他所学该是放下才对。
而他从来都把放下这一件事贯彻的很好。
他可以放下家人,可以放下秦家的一切,更甚至,可以放下自己。
游走在山野间,将自己投放在道观里,不问世事,不在乎任何与己无关的东西。
执念、业障、情感等等,他都不会因为这些而产生任何的情绪,因为他不需要情感,也绝不会因为情感去改变自己的想法。
可现在,他的心思却乱了个彻底。
陈夭北发烧了,烧的脸颊绯红,整个人看起来苍白脆弱。
明明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他甚至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天晚上陈夭北的模样,肆意的,主动的,像只小狐狸,那么狡黠,那么纯粹。
勾缠着自己的时候,让他忘记了一切,只顾跟她沉沦。
可现在。。。。。。
她从头到尾从上到下都像个跌落尘埃的疯子,为了另一个男人发疯。
这让他怎么能甘心啊?
给她掖了下被子,秦桑走出房间。
房门关闭的一瞬间,陈夭北倏地睁开了眼睛。
而门外,是秦桑沉哑的声音,“蒋乐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