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期时间,国家级文物节目上线,在节目的片尾特意致敬了文物修复工作者。
挽星的名字高高挂起,在圈子里再次出圈。
因为档期原因,宁玫瑰向学校出具了声明,除了考试之外,应如星不用再回去上课。
徐宁晨打听到她拍戏的位置,隔三差五就跑来送东西,打着她的名义不是给全组送咖啡,就是买甜品。
应如星义正严词的拒绝了他,可架不住他热情不减,三天两头又送花送礼物。
虽说她都没收,但徐宁晨这高调的示爱,还是让应如星成为了全组被调侃的对象。
在京城的最后一场夜戏结束之后,导演给全组放了假,休整一个星期更换场地到海市。
应如星回家补了两天的觉,第三天就被同组的演员邀着提前去海市旅游。
反正闲来无事,她收拾了东西便去了海市。
在海市游玩了两天,大家都累了,好好休整两天就能开工,一个个也不邀约了,铆足了劲儿补觉。
应如星也不例外,每天在酒店睡的昏天黑地。
迷迷糊糊间,电话振动起来,她胡乱摸索着接起了电话。
听筒里传来抽抽噎噎的哭声,时音打着小奶嗝:“星、星伯伯病了,很严重。”
应如星瞌睡醒了大半,看了眼时间,凌晨一点了。
“音音乖,先不哭,我这会儿在海市呢,没办法过来,你听我说你先给医生叔叔打电话,电话就在你伯伯书房桌上。”
“没有医生,我们在海市呢。”时音打了个哭嗝。
应如星一听在海市,立马翻身下床,一边找衣服一边向时音询问地址。
得知他们和自己住在同一个酒店,应如星问了房号后立马跑下了楼。
时音给开的门,牵着她的手,眼泪汪汪的。
应如星摸了摸她的脑袋:“别怕,不会有事的。”
时靳远定的房间是套房,里面有一间单独的卧室。
站在男人卧室门口的瞬间,其实是有点犹豫的,但最后还是轻轻的推开了门。
卧室里没有开灯,很黑。
她只能用手机照明,走到床边,手落在时靳远的额头上,滚烫的骇人。
她对海市不熟悉,大半夜的也不知哪儿有药房开着门,只能在网上下单买了退烧药。
借着手机的灯光,隐隐约约看到男人模糊的脸部轮廓,站了会儿,应如星牵着时音的走出去。
“今晚先住我的房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