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浴室里出来,精壮的上身赤裸着,下身裹着浴巾,身上氤氲着雾气,头发湿漉漉的,水珠沿着胸膛流进人鱼线里,欲色拉满。
“口水,擦擦。”
应如星回过神,下意识伸手,看到他戏谑的眼神才知道自己被耍弄了。
“你真要住下来?”
他洗完澡了,衣服都脱了,还问?
时靳远神色不明地看了她一眼。
“不是,那个,我……”
“说人话。”
应如星咬了咬牙:“我这地方睡不下你!”
“再说了,你留下来就不怕我把你给吃了!”
时靳远意味阑珊,靠在沙发上,“当着孩子的面,你下得去嘴?”
应如星:“……”
好,自食其果!
时靳远挑了挑眉,拍了拍身下的沙发,“我睡这儿,将就一晚,你和时音住一间。”
“放心,我不会给你占我便宜的机会。”
应如星撇撇嘴,扭头进了房间。
他愿意住就住呗,反正睡不踏实的也不是她。
翌日。
应如星早戏,五点就起了床。
出门的时候,时音和时靳远都还在睡,关门的时候没敢动作太大。
早上七点半开工,两个半小时做妆造。
应如星拍完演技一般,有待磨炼
纪成被判刑后,要说谁最惶恐,莫过于白远周。
从那天被时靳远警告之后,他就一直缩在白家,不敢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