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管她
眼看着应如星就要被拉上车,前方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了路边。
车上的男人下来,眸色冷沉,削薄的嘴唇轻启,发出冷冽的声音:“白远周。”
扣住应如星手腕的指尖一颤,白远周下意识松手。
应如星扭头跑到男人身后,紧紧攥着他的袖口。
宁玫瑰狠狠松了口气,疾步上前:“时总。”
白远周脸上的肉跟着颤了颤,看着时靳远将应如星护在身后的模样,险些咬碎了牙。
他恶狠狠的瞪着两人,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舅舅,你又要管她的事?”
“应如星现在是青藤的人。”
时靳远淡淡吐出一句话,虽未直接回答他的问题,但护短意图显而易见。
“我不止一次警告过你,不要再做这些事。”
他长腿迈开,向白远周靠近。
接近一米九的个头居高临下俯视白远周,压迫感十足。
“是她!”白远周气得脸色铁青,“是她污蔑我!”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时靳远顿了顿,声音压低:“更何况,你有没有做,你心里清楚。”
“我不说,是因为你骨子里流着一半时家的血。”
白远周眼皮猛烈跳动几下,胸腔里发出“咚咚咚”的声音,心跳加速仿佛要跳出来似的。
时靳远深幽的眸子如虎般锐利,面不改色地划过他的脸。
“我对你的容忍已经到了极限,如果再有下一次,被我知道你对应如星动手脚,后果自负!”
说完,时靳远护着应如星离开,留下白远周一个人站在原地气得发抖。
“白先生,我们还要继续找人对付应如星吗?”
身旁的律师上前,白远周猛地回头,一脚踹上去。
脸上的怒火压制不住,他狠狠爆出粗口:“找你妈!”
“你他妈有胆子跟时靳远作对?”
律师忍着腿上的疼痛,惶恐低头。
白远周狠狠啐了一口。
“妈的!应如星这个贱人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迷得时靳远神魂颠倒!”
白远周脸色沉沉,回头看了眼还捂着腿的律师,声音冷冽。
“你去一趟看守所,叮嘱纪成不要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