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世界正常运行所需要的大半力量,似乎都借助吊坠给到了他。
谢轻有些事情想要问严戈,但他并不准备当着玩家的面问,“我们进去聊吧。”
严戈自是很快应了,但他耳尖有些泛红,似是羞涩无措。
谢轻和严戈让办公室里
走,想要在旁探听更多消息的玩家却有些欲哭无泪。
他们眼巴巴地看着两人的背影,好像眼珠子要跟着进去一样。
可没有玩家真的敢去偷听,大家又全僵在了原地。
陆沉格外复杂地看着关上的办公室门,礼服因为他刚刚发汗的手变湿发冷,他也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个什么心情,是劫后余生的后怕,还是震惊失措。
感受着周围人隐隐投来的谴责戒备和不屑眼神,陆沉看着那些明显对自己态度更冷的特殊npc,心越来越向下沉。
虽然眼下因为宴会并未发生什么,但也仅仅只是现在了。
陆沉拿着礼服的手被自己捏得发白。
就连他也不知道,自己以后的日子会因为这些事,而变得有多么难熬。
陆沉艰难地露出一抹苦笑。
不过情况并不是最糟糕的,最起码谢轻并不准备做些什么,如果谢轻想对付他的话,他怕是现在已经成了不需要担忧以后的尸体了。
现场玩家如此,外面的玩家也很想看谢轻和严戈的视角。
但偏偏谢轻他们和任务进度无关,主镜头依旧只给到大厅玩家们。
就连买了谢轻专属视角的玩家,也错愕地发现画面和声音都被游戏屏蔽了,他们如同无头苍蝇般焦急地看着黑屏发呆。
办公室内。
在简单闲聊了几句后,谢轻便步入了正题,“你是不是知道我的一些事?”
夏正天和张宽在‘彻底死亡’后都想起了他的身份。
严戈这些因为死亡而转成的特殊npc,很有可能也知道。
严戈也确实点了点头。
在谢轻上次离开无限世界后,他和其他特殊npc确实陆陆续续想起了一些事。
“那能告诉我吗?”谢轻一边继续问,一边安抚着严戈变得格外兴奋活跃的灵剑。
严戈顿了下,但还是摇摇头,“我现在有限制,没办法说出来。”
虽然他布下的禁制缓解了一部分限制,但这种事关无限世界密辛的信息,却还是无法说出口的。
谢轻表示理解,“那我问一些问题,如果遇到你不能回答的,你跳过就好。”
严戈当然应了,他在点头的时候,还不忘警告地瞪了自己的剑一下,示意对方不要老是在谢轻那里冒存在感。
他现在勉强表现得这么稳重,怎么这把剑这么嚣张猖狂。
但严戈的剑完全不理他,剑刃左右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既像是摇头拒绝,又像是炫耀嘲讽。
严戈又忍不住瞪了它好几下,在等到谢轻的问题后才收回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