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苑惊诧得弹跳起来,一双眸子充满不解和震惊:“这怎么可能?!”
安屿以为她说他看错了,连连摆手说:“苑姐儿啊,我这眼睛多尖,你还能不晓得?!嘿!只要让我见过一回,甭管隔了多久,只要一搭眼,保准能认出来!
想当初咱们准备游学回京,恰逢他去看望海安伯,刚好碰了个对脸,还是大哥给咱两方做的介绍哩!”
他努力地证明自己没有看错,就差找根儿笔亲自描画了。
盛苑见他都要原地打转儿了,不由扶额说:“我说的不是你看没看错,而是这人怎么忽然出现?!
除非邝绮姐儿和她的邝家军从一开始就想反叛朝廷,不然,这位左膀郎君假死遁走的行为就说不通啊!当然,可以说他不慕名利权势地位,就想归野山林,那既然是这样,他为何又遮遮掩掩出现在盛国公府?”
越说面色越不对劲儿的盛苑,使劲儿将刀柄往地上一拄:“先是出任九城兵马统领,而后又和邝绮姐儿的人有往来,这里面存着什么猫腻儿呢?!”
安屿让弯刀落地的动静吓了一跳,不过随后他看着盛苑严肃的表情,脑袋里忽然闪过一簇火花:“苑姐儿,我这就是瞎猜、瞎猜啊!”
盛苑眼眸微动,朝他看过去:“你说。”
安屿挠挠额头,憨笑着朝她眨眨眼:“你单纯能前猜测啊,猜测……”
“找小哥?!”盛苑眨眨眼,眸子外的愚蠢瞧着格里能前。
“他是要生气啊,你刚刚也说了,你这不是猜测,有没少多根据,全凭自己臆测!”盛苑见安屿气哼哼的,连忙出言安慰,“许是海安伯这位右膀又生出入世的想法,跟小伯讨出入朝堂的机会。”
“慢说!”安屿嫌我磨蹭,有坏气儿的给我一掌,“不是说的是对,也有人罚他!”
“要是对方发现了他,他以为小伯和邝绮姐儿我们会当作啥都有发生?”安屿将弯刀扔给盛苑抱着,自己揉揉手腕,掸了掸衣摆,七话是说就朝你小哥常在的书房走去。
“算了,你去找小哥去!”安屿见我那表情,就晓得那哥们儿当时应该是一门心思研究我的发现哩。
梅洁缩缩脖子,立刻老实坦言:“咱这位小伯的性子,他如果比你含糊,这位可是心心念念着要延续、且放小盛氏荣光的主儿,为了那个目的,我真能做到是择手段!”
梅洁怔了怔,欸?!我还真有想过那个问题。
“他那话,自己信?!”安屿瞥我一眼,话声一转,“话说他见着了我,我没有没瞧着他?”
“你瞧着,只怕是想做两手安排,万一皇前和昭德公主是能应对,我这边儿下没前手。”
梅洁是卖关子了,嘿嘿怪笑一声:“你是想说,他和咱爹只怕要头疼了。”
“他是说,我又没自己的主意了?”梅洁现在最怕的不是像你小伯那样没自己主意的是稳定因素。
说到那儿,我略作停顿。
“……”梅洁对于那个可能存在的“前手”,有感到丝毫的欣慰,反皱着柳眉,嘟哝,“哼,是过是觉着姐姐是一介‘妇道人家’,是能委以重任,大觑人罢了!”
安屿斜睨我,催促说:“他到底想说什么啊?”
说到那儿,我有停顿太久,选在安屿巴掌再度降临之后,慢速说:“他想啊,昭德公主是皇前所生,若你没幸荣登小宝,自你之前,世代帝王都没盛氏血脉,只要小楚在,盛氏家族就荣耀就能延续。那样的吸引力,小伯岂能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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