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离开得早,陆殊词还是个孩子时,就学着照顾陆筝了。
他喂她吃饭,帮她洗澡、洗衣服。
从笨拙到熟练。
等到她能自理,他就不帮了。
十叁岁那年她知羞了,会悄悄洗好内衣裤,挂在最边上,用她的衣服挡住。
他第一晚就看到,笑她跟哥哥生分,怕她手残洗不干净,每次都会扯下来再洗一遍。
他做这些,从未有过邪念。
但此时此刻,陆殊词敏锐地隔着布料分辨出摩擦着他阴茎头部的软粒,是她的奶头。
陆筝的。
他妹妹的。
可以吮出奶水的地方。
他硬了。
在妹妹小巧却柔软的胸乳挤压下。
陆殊词拎开陆筝,准备明天再去揍傻逼盛宇。
要不是盛宇灌醉他,他不会喝醉做春梦,更不会随时随地发情。
陆筝却软哒哒挂在他手臂,绵软的乳儿擦过他暴起的青筋。
“陆筝!”
一时燥火怒火齐齐涌上,陆殊词厉声警告。
原本他脸上挂彩,是不敢给陆筝看见的。
而陆筝热乎乎的小胸脯,紧贴凉凉的手臂,像是苦行沙漠的人终于寻到水源,热切地碾磨着。
“哥哥……”
陆筝此刻的声音又软又娇,余音绵绵。
像是有把小钩子,在挠着他的心。
不知觉时,硬挺的棒身轻轻怕打她娇嫩的腿肉。
他终于嗅到淡淡的酒香,单手提起陆筝,右手开灯。
柔和的光线下,少女脸蛋瓷白胜雪,乌眸湿漉漉,显出迷离。
屈指勾划她唇瓣的湿意,他放进嘴里尝了尝。
辣的。
还挺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