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为什么要遮住眼睛。”
独孤长恭局促不安的躺在软榻上,双目被遮蔽住,脸朝向苏婉婉所在的方向,虽然内心有些抗拒,但担心会让母后不快,只能通过声音来感知苏婉婉的动作。
苏婉婉打好结坐在他身旁,握住对方画符而沾染着黑墨的手,她的声音充满了诱惑,靠近独孤长恭的耳边,轻声问道:“雉奴,告诉母后你在恒山都学了些什么?”
雉奴是独孤长恭的小名。
“母后,您许久没有这样叫过我了。”独孤长恭感官放大,母后身上的馨香将他包围,他仿佛进入了温柔乡。
苏婉婉耐着性子等对方的下文,独孤长恭微微回握她的手指,才开口回答她的问题,“习得道术、符箓、内丹、武学。”
她慢慢温柔的摸上对方结实的胸膛,“那母后有空可以去看看你吗?”
独孤长恭浑身一震,皱着眉头,抓住苏婉婉在他胸膛乱摸的手,这样的抚摸让他感觉好奇怪。
“恒山难登,母后若是找我,我可以下山来找您。”
“为什么要下山寻哀家?哀家又不是老得爬不动了。”
苏婉婉脱下木屐,上了榻,手掌向独孤长恭的腰间摸去。
“因为恒山不能有女子上去。”话说一般察觉母后的手越发往下,他出声询问道:“母后,您要做什么?”独孤长恭作势要起身,却被苏婉婉摁住。
苏婉婉冷声道:“不是要哀家打你吗?不要了吗?”
可母后这样实在不妥。
独孤长恭内心煎熬,最后的声音微小到几乎听不见,他低声说道:“我要。”
他想要母后的爱。
“真乖。“苏婉婉微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颊。
相比使用媚幻术,她更喜欢让人清醒地无法拒绝她。
苏婉婉的双手在他的胸膛上游走,她的触摸让独孤长恭忍不住颤抖。
“母后”
“嘘母后隔着衣服没法好好地打你,所以母后要脱掉你的衣服。”
独孤长恭本能地想要拒绝,尽管他是母后所生,但他毕竟已经成年了。
然而,他无法说出拒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