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不准碰我,呜呜”
时夏抓紧胸口的衣服不让他扯去,可顾得了上面,顾不了下面。男人宽厚的大掌快速从紧窄的裙底下溜了进去,修长的指尖,隔着薄薄的内裤往花径中间的凹处用力顶插了几下。
“哼才弄了几下就流了那么多淫水,待会爷的大鸡巴操进去岂不是要淹了?”
时霖阴沉着脸,用手指在她穴口抹了些淫水出来,放在她面前晃荡。
“不要啊爷,求求您放了奴家吧。”她一副惊慌的模样,下唇咬的更紧了,亮莹莹的红了一片,看的时霖心头一紧。
“哼!上了爷的床,岂有下去的道理?”
男人眸色阴狠,眉宇间尽是厉色。起身把自己早已膨胀的欲望释放出来,一把摁住她的脑袋,把硬挺的欲望递到她嘴边。
“好好给爷含住,伺候舒坦了自然会放你走。”
“可是奴家不会啊”
刚做样子挣扎了几下,嘴边火烫且柔软的触感,让时夏情不自禁张嘴含上了。
男人清晨的欲望异常强烈,即便把小嘴张到极限,还是有好长一部分冷落在外。时夏用力吮吸吞咽着他的巨龙,嫩滑的小手不忘握住那截没有含到的宝贝,温柔的安抚。
“呃对,就是这样还说不会!这小嘴帮多少男人吸过了?”
时霖控制不住的摁住她的后脑,在她小嘴中加快挺动的速度。
“唔唔唔”
时夏被他插的有点受不了往后滑去,快要及腰的长发被他拨到一边,露出优美的脖颈曲线。
时霖眸底猩红,肆意在她口中蛮横的捣弄一番后,快速抽出分身,一把抬高她挺翘的小屁股。掰开双腿,一口含上了腿心处淫水四溢的穴。
“啊爷不要啊嗯求求你放过奴家啊”
腿心酥麻的快感让她左右扭动着腰肢,似是闪躲,更多的是晃动着蜜臀,把泛着丰沛汁液的穴口往他唇边凑近,想要被他含的更多、更深。
“小荡妇!淫水都流成这样了还说不要?”
男人笑着,又埋头饥渴的吮吸着她的淫水,大掌同时往上握住她半裸露的奶子。用力捏住,白花花的奶肉从他的指缝间四溢出来,很快又被他抓了回去重新揉搓。
“别啊不要这样奴家的爸爸还在等奴家回去,求求你”
女人哭喊着求饶,实则是空虚的花穴得不到大肉棒的填塞,寂寞的难受,在他唇舌的刺激下半真半假的哭了出声。
“哼!乖乖的张开腿,让爷好好爽一翻,试试看未开苞的小穴是何等的销魂?”
时霖像个野蛮的土匪般,强行打开她的双腿,抿唇提枪一捅而入。
“啊——太深了啊小穴要被操坏了”
已经湿透的小穴一下子被狠狠的填满,连柔软的宫口也被蛮狠无情的撑开。虽然带着丝丝的痛楚,可一瞬而过后更多的是满足的快慰。
“荡妇!竟然已经被开苞了!”男人毫无阻隔了插进销魂的蜜穴,在察觉到她不是处子后,开始惩罚性的肏弄身下的女人。
“说!奸夫是谁?”
“嗯啊轻点啊求求你慢点不行了”
时夏被他突然粗暴的插弄有点不适,但望着身上有点失控的男人,竟滋生出一股莫名的满足感。
“你这骚货,赶紧说,哪个野男人操过你的小骚穴!”虽然知道自己的力道重了些,可演的正入迷的时霖,饶是不肯放缓速度。
挺胯操的更狠了,硬如铁杵的棒身像打桩机般一下下往她的穴里凿去。
“是奴家的爸爸!是他求你放过我我不能对不起他啊”被逼无奈,时夏只能把事实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