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喜脉?!
他一定是学艺不精,掐错了。
给自己施了个除尘术,林长悯倒头就睡。
黑暗吞噬光明,可他却难以控制想着喜脉的事,没过多久猛地拉开梦蒙在头上的锦被坐起来。
上魔渊!
上魔渊是千万年来无数大能陨落之地,也留有无数传承。
他曾被害误入其中,为了活命,乱七八糟学了一堆法术,其中好像就有那么一门,可使男子有孕!
这下林长悯再也坐不住了,半夜三更给自己做了伪装,去找城内最好的医修。
医修说,就是喜脉。
在医修同那位告诉他叶执大婚的朋友般连珠炮似的恭喜中,林长悯异常冷静:“能拿掉吗。”
各式表情在医修脸上轮了个遍,也不知道脑补了什么爱恨情仇:“这……能是能,但小姑娘你要想清楚,虽然才一个多月,但毕竟是你的孩子。”
一个多月都没成型,或许连生命都算不上。
林长悯古怪别扭的摸着肚子,但这是他和叶执的孩子……
叶执大婚只是朋友一面之词,事实未定,林长悯当即收拾行礼,日夜兼程赶回垣怆。
他怀揣最后一线希望,或许朋友只是误会,叶执买几套喜服怎么了,说不定是送人。
林长悯草草应过一众弟子的请安,径直进了微一主殿。
往日清雅脱俗的殿门口挂着编钟制式的红色母子铜铃,他经过时叮叮当当响个不断,殿内也鲜艳一片,各类喜服晃得林长悯头晕眼花,像见到漫天的血。
云烙满面春风,拉着一件绣满飘逸云纹的喜服,正冲叶执笑:“我觉得这件更好看些。”
大约是男子本就不该怀孕之故,林长悯反应要大出很多,加上不眠不休赶了五日,一看到叶执和云烙并肩站在一起挑喜服,胃里再次翻涌,几乎要呕出血来。
云烙依旧是怕他,尤其见他一身戾气,连眼都红了,畏畏缩缩地往叶执身后藏:“师兄……”
林长悯也不知道该气什么,他尽全力压下呕吐的感觉,口不择言地怒骂道:“谁是你师兄,滚!”
叶执脸色沉了下来,拍拍云烙肩膀:“你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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