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执走过去把人抱回床上,指指床头叠好的垣怆校服:“不是在这儿吗。”
林长悯:“可垣怆校服人人都认识,穿这个去抓叛徒,会打草惊蛇。”
叶执:“就在飞艇上穿,下去的时候再换别的。”
叶执没等到林长悯的回答,只看到对方偷偷望了眼房门,手指将床单抓出褶皱,缓慢且犹豫地探向水蓝色垣怆校服。
他瞬间意识到,林长悯不想穿垣怆校服。
哪怕是在假扮那个“林长悯”,林长悯也没叫过他一句师尊。
林长悯根本不承认自己是垣怆弟子。
甚至因为被迫穿校服这件事,再次产生想从飞艇离开的想法。
叶执心中一慌,忙按住林长悯的手,换来对方茫然眨眼。
他舌根微微发苦,却还是平和地开口:“我忽然想起来这件校服是你以前穿的,尺寸不合适,等回来给你换套新的。”
叶执清晰地感觉到他说完之后,林长悯极力掩藏的放松。
林长悯:“那我穿什么?”
叶执:“有给你准备其他的衣服,等会儿叫无夷送来。”
两人离得极近,林长悯本能地朝与叶执相反的方向偏过身子,松垮的里衣本就难盖住什么,又顺势滑下一截,露出半个洁的肩头,一缕黑发落在上面,引得人手痒想去拨开。
而林长悯浑然未觉,连头也偏了过去,像是要叫无夷拿新衣服。
细长脖颈就这么勾出一条完美的曲线,无遮无挡的暴露在叶执眼前。
叶执仿佛回到了百年前的那一夜,林长悯紧紧抱着他,因难以承受,脖颈也是极力地偏去一边。
但那时的脖颈泛着层粉,温热,细腻。
干涩喉咙发出几个音节:“长悯,小心着凉。”
他把人掰过来,将里衣重新整理好:“里衣尺寸也不合适,让无夷再找件新的。”
林长悯觉得叶执脑袋一定是被驴踢了。
要么是当年没娶到云烙,单身了几百年给憋成了变态,管天管地,连穿什么里衣都要插手,掌控欲强了不是一星半点。
但叶执没娶上云烙这事,还得怨他。
记起云烙,林长悯问道:“既然是云徽叛徒,我们不通知云掌门吗?”
叶执替他扯里衣的手一僵:“我与云掌门已很少联系了。”
林长悯狐疑地打量叶执一番,像第一次认识这个人。
要知道当初叶执就是因为云烙,才将他赶出垣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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