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喜玥!这你怎么解释!”
场面僵持不下!
李喜玥冷着脸接过
那封信。
“这绝不是我屋里的东西!”
就在这时,门外又跑进来一批人。
定睛看去,竟然是镇国侯夫人!
细细看去,她脸色十分难看,唇角还有擦不干净的血渍,脖子和手背上还插着几根银针。
也不知是谁把她叫来的。
镇国侯夫人盯着李喜玥手中的信,愤怒的火山突然爆发出来!
她像头发了狂的狮子,张牙舞爪地冲进屋里。
“李喜玥你这个贱人,是你害死了我儿子!”
李喜玥瞪她,“夫人,您没有我杀了令公子的证据。”
镇国侯夫人昂首挺胸,“谁说我没有证据!我有!”
镇国侯夫人其实根本就没有证据,可现在祁峥死了,死无对证,她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她要做的,就是要让一切对不住她儿子的人,都陪葬!!
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
李喜玥,反正我儿看上了你,等你死了,就当在九泉下陪我儿吧!
这么想着,她整个人愈发癫狂起来。
李喜玥逼视她,“人证,物证。”
镇国侯夫人怒视:“证人?我今儿就带来了!把那老邪僧喊来!”
那老邪僧颤巍巍走过来,他的脸像蜡一样的黄,嘴唇发白,灰白的胡子一颤一颤的,全身都在瑟瑟地发抖。
他看见李喜玥,那双深陷在眼窝的眼睛忽然一亮。
“就是这个女施主!是你!”
李喜玥冷笑,“你见过我?在何处,在何时,为什么?”
“咳咳,您跟祁二公子来城隍庙找我,说要
找一种能够在男女欢好事能够助兴的药,所以我认得你。”
“你胡说八道,我根本就没去过什么城隍庙。”
就在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沈依雪走了过来,
沈依雪畏畏缩缩的说:“我,我见过……走一日,大娘子偷偷摸摸的往外走,马车仿佛是往城隍庙的方向去。我那天见她身边也没带个丫鬟,我叫她,她狠狠瞪我一眼,我便不敢吱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