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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飞快。
安姨娘落胎一事草草结束,李珂儿被老太太保住,送入西苑的佛堂,不再见人。
江南县主气病了,好些日子都没起来,一直
在喝药。
李喜玥侍奉在侧,也不敢多说什么。
年前,李喜玥回了趟李府。
虽是出嫁的女儿,但她日子过得还不错,年根上是要给娘家送些东西来的。
李思德也听说了自己的庶女李珂儿卷入一场谋杀小公爷子嗣的纷争,且到现在还在禁足,便也不去问李珂儿的事。
反观自己这个嫡女,如今真真是华贵万千,让他格外有面子。
“玥儿,你这嫁过去也有大半年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吗?”
按理说做父亲的不应当问女儿这些事情,但李思德着急让李喜玥在韩国公府立足,便是顾不上太多了。
李喜玥心里膈应了一下。
她才不会告诉别人,自己压根就没跟韩煜初同房,也不愿意跟韩煜初同房。
成婚这么久,只有上次他来合韵院用膳,险些擦枪走火,他们很少有单独相处的时候。
韩煜初的女人很多,尤其是沈依雪,且需要他费工夫呢。
李喜玥深知沈依雪的脾性,她非常精于算计,也是真心喜欢韩煜初,所以总是想尽一切办法让栓住韩煜初的身体和心。
加上安姨娘和李珂儿,三个人就足以把韩煜初栓死了。
男女关系就像一枚松紧带,她们那边紧着,李喜玥这里自然就松着。
她还巴不得呢。
“父亲,子嗣之事也是要看缘分的,急不来。”
李思德点点头,“说的也是。”
父女俩聊了一会,孙氏差人来请他们用饭。
李思德捋捋胡子。
“翰林
院退下来几位太傅,我们与同僚今晚设宴请他们小叙,就不在家用饭了。”
翰林院的太傅?
李喜玥眼前一亮。
在翰林院任职的,文学、经术、卜、医、僧道、书画、弈棋样样精通,是知识分子中的精英。
韩国公府开春便要办学堂,眼下正是去聘请名师的好时候。
李喜玥立即对李思德道:“父亲,我想去拜访几位老太傅,您帮我引荐一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