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月和范思本来到五楼,敲响了504房间的房门。
“哦?小许你们有什么事吗?”见到许知月,徐先生问道。
“徐先生,你们那个事情,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够帮上一点忙。”许知月道。
“啊,快进来说!”徐先生赶紧招呼。
他很看重许知月,他现在是死马当作活马医,说不定这个神奇的小姑娘,真的有什么好办法。
和上次一样,徐先生占了一个单人沙发,示意许知月坐另外一个。
范思本这次没有站在许知月身后,而是大喇喇地在单人沙发对面的床上坐了下来。
徐先生身边的那个“持枪侍卫”对范思本有成见,正要上前理论,徐先生对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冷静。
“徐先生,这次是我老婆非要让我来问一问。”范思本当仁不让率先开了口。
言下之意,你们也别这么看不惯我,若不是许知月,我还不愿意来呢。
“你们这次过来,接待你们的人是谁?”
范思本问话的态度,可没有许知月那么谦恭,徐先生皱了皱眉。
但想起范思本昨天敢掏枪和他身边训练有素的随从对峙,知道他不是个吃素的人,一看就是道上混的。
老毛子这边,黑手党的势力十分强大,徐先生他们走正规渠道,没有办法结识这股力量,说不定,范思本还真能找到帮助他们的办法。
徐先生于是老实回答道:“一个叫彼得的人,黑海造船厂管事的,据说以前
是类似于副厂长这样的角色。”
范思本冷哼一声:“这些人和咱们国家以前那些形式主义的厂长有什么区别?”
“管一管生产,会喊几句口号,真要抢抵到脑门儿上屁都放不出一个来!”
“让他卖航母,没有上面的同意,他敢!他这是耍花招,两边通吃,事实上谁都买不到!”
范思本话糙理不糙,发生在徐先生身上的就是这么个事情。
彼得其实就是个骗子,滑不留手的泥鳅,徐先生他们给他送钱送礼,对方阻挠的人,也给他送钱送礼,到最后他谁也不给,这笔生意自然就黄了!
徐先生坐直了身子,范思本这几句话出口,果然是个懂行的。
“这位……许小姐的老公……敢问贵姓?
“免贵姓范!”范思本翻了个白眼。
“那还请范先生给我们指条明路!”徐先生抱了抱拳。
“范先生,这次帮了我们,我们不会忘记,回国以后……”
范思本扬扬手打断徐先生的话:“我帮你不是图你什么。”
“一来你们这个生意是有利于国家,我们虽说漂流在外,也是心系祖国的,能为国家尽点力我们很高兴。”
“二来也是我老婆让我过来的,我听我老婆的话!”
徐先生赶紧招呼手下:“将那毛台特供酒取出来,今天晚上我和范先生喝几杯!”
“范先生,不瞒你说,我们听说老毛子好酒,从国内带了几十瓶最好的毛台过来,就打算和他们不醉不
休,谁知道连机会都没有给我们!”
美酒上台,徐先生给每人斟了一杯。
范思本呷了一口道:“尼古拉耶夫这边,给乌克兰高层做代理人的,是一个叫鲍里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