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没干啥,你只是动静太大把齐主任都惊动了罢了。
惊动就惊动吧,没想到人家病人和齐主任认识,这叫啥,拿起锄头砸自己的脚!
对李医生那点惯用的小伎俩大家都是一个单位的,心知肚明,但把自己作死的还是头一回见。
一时之间,同情他的有,嘲弄的也有。
另一边,被请到主任办公室的许桃桃三人面对热情的齐主任,却是气氛融洽。
梁老恍然大悟的点头:“你就是那个小齐啊,我现在想起来了!你当时扎针可不行,现在还抖吗?”
扎针手抖是大计,他还记得他当初把那小同志狠骂了一通。
齐主任被问得尴尬,他连连摇头:“不抖了!听了您的教诲我苦练针法,现在是我们医院外科一把手呢。”
齐主任像是极力在老师面前表现求表扬的小学生,表情还有点小骄傲。
“那还蛮好,你要是还手抖你们这个医院就真没啥名堂了。”
梁老点头说。
齐主任:“”
许桃桃擦汗:您老还真是什么话都往外说啊。
齐主任尴尬的不行,“咳咳,梁老您别生气,今天的事就是个意外,那名同志回头我肯定处置他!”
一听那个小年轻医生梁老就有气,刚缓和的脸色立马又冷了下来。
“哼!”
齐主任尴尬的向许桃桃求助。
“这位同志——”
许桃桃朝他笑笑,“梁老的脾气齐主任也是知道的,我们今天遇到的事的确挺叫人不悦,梁老有脾气很正常。不过齐主任放心,梁老对事不对人,他对您是肯定没有意见的。”
小迷弟齐主任得了许桃桃的准话,一颗惴惴不安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接下来双方就蔡兰花的病情又做了讨论,梁老这次没再不发一言,而是和齐主任一起将兰花的情况做了个探讨。
最后两人一致得出结论,兰花脑内的毒素的确有往外扩散的迹象,但这个迹象非常稳定,且梁老的意思是毒素实际在慢慢减少,目前吃药保守治疗是最稳妥的。
可谓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齐主任热忱的看着梁老侃侃而谈,还特地拿了个小本子记笔记。
梁老说一句他记一句,跟听课做笔记似的,认真样没眼看。
“行了,今天就说这么多,下个月我再带孩子来做个检查,我们回见。”
梁老说完,干掉两杯茶,拍拍屁股要走人。
齐主任依依不舍,他期期艾艾地问:“梁老现在何处高就,回头我能不能去拜访?”
梁老像是不耐烦的皱皱眉:“你去肉联厂兽医科找我就行。”
齐主任瞳孔地震:“兽、兽医?”
然后他才知道许桃桃原来就是西省肉联厂的那位许厂长,怪不得一直觉得眼熟,幸好他刚才没有怠慢,不能真是丢脸丢大发了。
齐主任站在医院门口擦着汗目送一老两小离开医院,心里对今天差点惹出事来的小李医生更加恼怒。
回去的路上梁老看起来心情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