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变态的女人简直目中无人,当他的面对她动手动脚还一脸怜惜的模样,坚决拒绝透露她们知道却不告诉他的秘密,当她是易碎物守得寸步不离,不让「危险」的他接近半步。
连画了三天画足不出户当然会精神不济,但她们的举动未免太诡异了,好象她情绪一激动随时会停止呼吸。
因为秋天表现得太正常了,又善于转移别人的话题,不疑有他的紫乃龙之介始终看不出她的身体有异,总以为是她在画室待太久的缘故,导致有轻微的贫血。
「我……呃!我……我可不可以先吃饭?菜凉了会失味。」她眼神闪烁地装出很饿的馋相。
「连馊食都觉得好吃的人会在意菜凉不凉?」尽管口头讽刺者,他还是为她添满一碗饭,再堆上一座菜山。
秋天的心头有阵湿润,不想他对她太好,她承受不起。「能吃是一件幸福的事,世上有多少人没饭吃,碍…」
好痛。
「怎么了?」一见她眉头一紧,他的心口也莫名地紧缩。
「咬……咬到舌头……」
好笑又好气的紫乃龙之介抬高她的下巴一瞧。「看妳还敢不敢边吃东西边说话。」
「我……」
修长的指头抚上她的唇,为之一颤的秋天忘了要说什么的怔住,她犯了一个不该有的错误,抬起头看他。
就像千百年来天经地义的事一样,四目一接触如磁石般紧紧相吸,相互吸引的情愫在瞬间爆开,谁也逃不开亘古的晓咒。
吻,轻轻的落下。
「你们在干什么?」
惊蛰一动,大地回春。
但也有可能带来地狱般的毁灭,瞬间冷却两颗火热的心回归冰原时期。
面对两道熊熊怒火的瞪视,紫乃龙之介的手始终没有放开秋天,专制而占有的回瞪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怪她们不该打扰他的好事。
他从不知道吻一个女人会带给他如此大的震撼,如同她的画一般处处是惊喜,看似平凡的色彩却隐含丰富的力量,在悬崖边开出一条天梯走向希望。
她不是他见过最美的女人,甚至他有过的女人都比她美上数倍,但是她令他有种心灵契合的感觉,好象她本该属于他,是他灵魂遗失的另一半。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他只知道不能松开握住的手,离巢的鸟一旦飞出去就不会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