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诚意。”她不满。
“那这样的诚意呢!”他身一覆,压上女子光滑的裸身,双手和唇忙碌的滑动和品尝。
“住手……住手,夏元熙,你这个混蛋精力还有多旺盛,没完没了……”她以为她喊得很大声,其实虚软无力,因为她已经被一头野兽翻来覆去啃了好几遍。
夏元熙脸上在笑,语气却装得可怜兮兮。“我憋太久了,你要有同情心,同情身心倶遭折磨的男人。”
“到底谁遭折磨了,你好意思说出口,也不想想我是第一次,你还狂风暴雨般那么狠。”
她现在全身都痛,尤其脖和大腿,酸软得根本抬不起来,只能任人宰割。
他吻了吻颤抖的小红莓,无辜的眨睱。
“我哪晓得你是初次,自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先把你拿下再说。”
夏元熙的语气有几分微不可察的得意。
他利用女友要筹办募款一事将人载到住处讨论,说着说着就往床上去,他猴急得像十七岁少年,马不得马上成事,她半推半就,有些迟疑却又不想他再忍。
谁知道夏元熙兴冲冲的进入竟遭到阻碍,华芊芊痛得大叫,但是夏元熙根本停不下来,一发狠的冲向最深处,在华芊芊的泪水和怒火中,他完成了两人的第一次,身心舒畅的拥着她。
等到发现床单上有血,两人才明白刚刚的痛是怎么回事。
过去的华芊芊在外面的风评是爱玩,男性朋友多,大家都以为她有经验,不料却是如此,华芊芊一脸烦闷,不敢相信她会犯了这种低级错误,她自己的身体竟然不清楚,未免太胡涂了。
而夏元熙不知餍足,抱着她又亲又吻,可一亲一吻又上火了,他翻身一压再吃一遍,一整晚下来也不知折腾几回了。
“还怎么舒服怎么来,那我的感受呢?达到目的就想甩掉是不是。”又不是没有以后了,那么拼干什么。
华芊芊心中有着不快,捶了他几下就没力了,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只能软绵绵的瘫在床上。
他低笑地翻过身,让她趴在他身上,手指温柔的撩开她覆额的湿发。“我哪敢,我把你当唐代古瓷般收藏,不让人看见你被滋润后的美丽,你是我的,你是我夏元熙的女人。”她不会知道他有多么激动能拥有她,他好像经历了一世纪的风霜,才终于盼到她朝他走来。
这是梦里才有的景象,他不想醒。
“瓷器易碎。”真是个傻瓜,她心头又酸又软。
“所以才要好好的藏着,不许人碰触,只有我能常擦拭,维持瓷器的光滑和润泽。”他说着又动起手,时轻时重的抚摸她牛奶般的肌肤。
“我是人,不用藏。”她不像瓷器那般易碎,走过生死的女人更强大,无畏北风呼啸。
她不是温室里的小白花,华芊芊昔日的娇弱已被刚强代替,柔中有刚,细腻中又蕴藏着坚軔,她就如梅花,能够经历霜雪而绽放。
“那就把你折成小纸片,放入口袋随时带着走。”
嗯!这点子他喜欢,把她放入人群太危险了。
“夏元熙,你这么文艺腔我不习惯,人最好能折成纸片,写了名字的纸那叫灵牌,你就那么见不得我好呀!”
他沉下脸,大手往她嘴上一捂。“胡说什么,你是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有温度,抱在怀里是温暧的,我在几次的大火并当中都没被砍死,表示我福大命大,寿禄齐全,你至少要再陪我六十年,等我先走了你才准死。”
看到周桃花面目难辨的尸身,他真的觉得自己的心脏也停止了,犹记得她还像个小老太婆似的在他身后鞭策,才几日不见便先走一步,这让活下来的人多寂寥,心如槁木。
他的痛,是说不出口的。
那种痛到极点的绝望,比当年父亲落下的拳头还要叫人痛彻心腑,他不知道自已为什么还要活着,他为谁而活?有什么意义?他唯一的支柱不见了,他的心空了。
人没心如何能活。
“小熙,我吓坏你了是不是?”
生与死只在一瞬间,而对他来说却有如一辈子那么长。
夏元熙只是抱紧她,用无声的动作回答她。
“以后不会了,我会更珍惜这条小命,用它来做更多的事,帮助更多的人,我要用一已之力点燃世界的光亮。”
她想她做得到,她有很多人的支持,千万的微光聚拢,便会连成一片光海。
以前她乐在工作,最喜欢赚钱,而今她有花不完的钱,赚钱反而没那么迫切,所以她可以细细琢磨,用心规划,将所学贡献出来,有钱、有人、有脑子,何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