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很老练,不像是第一次,且与他无害的腼腆外表完全不符,一动起来十分蛮横,横冲直撞的不顾她的感受。
他们是男女朋友吗?她不确定。
她觉得他们比较像炮友,一见面就是上床,事后有点时间才聊上几句,两人从未吃过饭,看过电影,一起出游,他们甚至不约会,只要他来她就开门,他想走她也不挽留,静静地看他走出视线。
此刻,女人感受着男人的动作,忍不住自嘲自己是好用的玩伴,比充气娃娃有温度,触感更好,对他的动作有所回应,而且免费,不必担心性病,她只有他一个固定性伴侣。
“呵……别说得那么悲苦,我会内疚的。”男人卸下女人的蕾丝内裤,大手覆上萋萋芳草。
他笑,女人也笑,但她笑得充满悲凉。
“那你今晚留下来吧,就一次,我今天想要你陪。”
男人却忽地一顿,带着笑的嗓音说出来的话却很残忍,“不要太贪心了,你和我的事不能让人瞧见。”
天明了,掩不住黑暗的龌龊。
他从不在白日见他的女人们,除了在工作碰上。
“是不能让她知道吧,你想象搭上我样勾走她的心,让她成为你的爱情俘虏,然后你就可以尽情享用美丽的战利品。”
就算明知道男人不会爱她,女人却还是忍不住嫉妒。
为什么是她,为什么是她,为什么她总是堂而皇之的抢走她的所有,而自己却毫不知情?男人腰部一挺,在她耳边呢喃劝诱,“你何必嫉妒她?她只是一个猎物而已,我让她爱上我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我喜欢你的懂事、识趣,为了我们的将来忍忍吧!不要让我失望。”
忍着心底的悲与愁,她配合着扭动腰身,让他进入得更深,更畅快。“我还要等多久?”
也许她等不到了。
“快了。”喘着气,他冲刺得更猛。
“快了是什么时候?”她想要一个确定的期限。
男人在这时抵达了顶峰,瘫软在女人身上,他抚着她微湿的发,低声说:“等我娶了她就快了,她有个会赚钱的父亲。”
那一座金山将任他开釆。
“那我呢!我在哪里?”听他轻而易举地说出要娶别人,她心里好慌张,很害怕被抛弃,她只有他而已,一生只爱一人。
他眼中闪过丝不耐烦,“都说了别吵,别闹,我还会不要你吗?那位大小姐太生嫩了,不是我的菜。”但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
男人退离女人的身体,照惯例,从脱下的西装口袋取出几片药,倒了一杯水,让女人当着他的面配水服下。
当女人四年前兴高釆烈的拿着验孕棒朝他飞奔,脸上洋溢着即将为人母的喜悦时,男人的心里只有惊吓,没有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