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小小年纪便有如此高见,佩服佩服。”不言情,不说爱,但求忠如犬,当时的她在想什么?
“有灵性的狗忠心护主,不会见人有好处就摇尾乞怜,它只忠于一人,不像男人太多心,轻易地变节移情。”
人会背叛、要心机,城府深得叫人猜不透,一不谨慎就万劫不复,她就太单纯才差点失身。
狗会静静地分享主人的喜、怒、哀、乐,适时地汪几声回应,不会因私欲而出卖主人,尽忠职守地护住它认定的主人。
曾经她养过一条很壮硕的土狗,可惜十三风那年为了救她而被一棒击破脑袋,拖了三天才悲嚎地死去,从此她不再养动物。
不曾拥有,就不会有失去的痛苦。
狗儿的鲜血激起她杀人的欲望,谁能料到一根小小的铁丝亦能致命,也改变了她的命运。
“人命皆轻贱,魂断如泥……我一直不喜欢这句话。”十来岁的小女孩不该有恨。
但这句话最为憾动他。
“没人要你喜欢。”对角有面玻璃,折射可毁红外线。
角度拿捏正确的话,或许可利用红外线破坏七道锁,直接穿透特殊材质的柜面。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来瞧瞧你死不承认有的画像。”风向天将她一带,开启一小暗窗。
一看,秦逆蝶气得想杀人,八开大的图画纸上绘着栩栩如生的生动少女,背景是育幼院里的老樟树。
“我要杀了那头豹,手太贱。”他是主谋,帮凶肯定是依依。
蓝豹有绘画天份,常常拿院里的友伴当主角,偷偷地一幅接一幅画,根本不理会别人的抗议声为所欲为。
黄色是任依依最爱的颜色,而她也刚好晚她一年离开育幼院,帮凶舍她其谁。
“我以为你口中的豹是那种四只脚的野兽,他是谁?”他必须铲除情路上可能的障碍物。
“我能当你在吃味吗?”她问得很轻。
他不避讳地勾着她颈项一啄,“你身边的男人只能是我。”
“太霸道了吧!我不能有朋友?”谁理他莫名其妙的独占欲。
“哈!飞碟降落在你头上,磁波震坏大脑组织。”说大话。
秦逆蝶的视张捕抓到红外线的射发频率,她故意拿起一铜制小像对好焦距伸个懒腰,红外线射在铜像上反射回玻璃,光线投照在锁面。
叭滋声乍起,同向天双手抱胸不动,笑意挂在脸庞,她真是……懒得可爱。
“你觉得很好笑?”她耸耸肩,不为失败而心虚。
“方法正确,若是一般金融机构的保险库早爆了个大洞,你的物理没白学。”他的小瓶儿的确是瑰宝。
这块璞玉得小心藏好,别让“求才若渴”的龙家姊妹挖到,不然……
“很遗憾,没把垃圾毁掉。”娇慵的嗓音轻柔,和她眼底的狞色恰成反比。
该死的臭豹子,都是你招来的祸根,没事把画塞入瓶中干么,见不得我懒散过一生呀!
生平不爱动脑,逼不得已史得发挥高智商好计脱身,疯子通常无理可讲。
她又再一次咒骂起蓝豹的多事,豹皮该剥下来晒晒太阳了。
在南太平洋一处度假胜地。
“哈啾!”
一身古铜色肌肤的强健男子擤擤鼻子,狐疑地四下眺望,好像有人在偷骂他。
一记又快又狠的巴掌往他后脑一甩,正想回头回以一拳,阴鸷的凶眸顿时柔和,将逞凶者拉入怀中痛吻一番。
“你干么打人?”
纪小芹凶巴巴地嘟着嘴,“谁叫你一双桃花眼乱瞟,想偷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