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我喜欢你?”
“你相信西瓜结在树上,苹果满地爬?”她不盲目。
“你和我是同一等人,我们互属。”我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契合。
同样邪恶吗?“你错了,我们是天和海,看似蔚蓝一色却遥如永恒。”
“风大闪舌,我们有相同的灵魂。”
秦逆蝶不回应。
“小瓶儿,你很不合作,至少好奇的问一声是什么。”人通常的反应。
“我没有好奇心。”那是危险的基本因子。
挫折感不存于龙门子弟,他迳自开口,“孤独。”
“咦?”是她听错了吧!
“你的听力很正常,我们两个都是孤独的灵魂,渴望融合一体。”他们需要爱。
她有种伪装被揭穿的错愕,“我有很多肝胆相照的朋友。我活在人群中。”
“世间最远的距离不在天际,而是触不到咫尺相贴的心,欺骗在于保护自己。”
他深节体会。
人心是贪婪而无底,永不知满足。
亲情、友情、爱情。
再亲近的朋友也有不欲人知的小私地,孤独、寂寞地守着角落等候温暖曙光,让半缺的心填满爱的温液,成为完满。
他和她是镜子的里外,身边包围着无数的笑声,但若手触镜面却是冰冷无温。
逃入人群中汲取一丝属于人的温度,可是淡薄的人性回以更寒的距离,心因此冻伤了。
所以他们习惯以闲散的面孔对人情世故,无视内心萧条的身影,将呐喊锁住丢掷在灵魂最深处。
不去翻阅便不知痛,任由孤独去腐蚀。
心,于是空了。
“我不轻易交心,一交心便是永远,至死方休。”
多可怕的宣言,秦逆蝶心房的螺丝轻轻一转松了半毫,为之一颤。
“你到底是谁?”
“一个向你索讨爱情的男子。”
“你很专制。”
“只对你。”
“你有几颗心?”
“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