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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第1页)

魏五和马钱立马回去把这件事告诉了黄牙子。黄牙子也觉得可疑,便派两人继续盯着这人,自己则亲自去了一趟陆氏酒楼,找陆遥和赵北川说了一下这件事。“你说此人之前家里非常贫困,最近去了一趟全服酒楼突然就有钱了?”“对,这人刚好是我手下一个小兄弟的邻居,住在马家胡同,十几年的老邻居了肯定不会认错。”陆遥眉心微蹙,“这件事多谢黄哥费心了。”“举手之劳,算不得什么。”“还得麻烦黄哥派人盯住此人,如果有别的动向再告诉我。”“一定,一定。”马得全扛着一堆东西,一瘸一拐的回到家里,“宽儿,秀芬快出来,看我买了什么!”矮小破旧的屋子里走出两个人,妇人挺着肚子步履艰难,后面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他身材细瘦脸色苍白,看着天生不足的模样。妇人伸手接过粗布,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你哪来的钱,怎么买了这么些东西。”“嘿嘿,可不光是这些东西。”说着从怀里拿出剩下的十两银锭子塞进娘子手里。“孩他爹,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咱们宽儿身子不好,老二还没落地,家里全指望你呢。”“放心吧,我这是帮贵人办事赚的钱,且拿去安心的花,这次一定能把宽儿的病治好!”“你还买了药回来,待会儿我把它熬上!”站在后面的马宽脸上也露出笑容,若是能治好病,以后他就能像正常人一样出去干活帮助家里了!马得全还买了二斤肉,今天高兴让娘子都炖上,好好解解馋。久不沾油水,如今闻着肉香味,一家三口都馋的直咽口水。白水煮肉,待锅里的肉煮熟了,捞出来撒上一勺盐,这就是寻常百姓家吃肉的法子。“好吃,这肉真香!”马得全一边吃一边把肥肉挑出来夹给娘子和儿子,在穷人眼里这肥肉才是顶顶好的肉,咬一口满嘴爆油香死个人嘞。田秀芬吃了几口,突然控制不住呕吐起来,她赶紧拿碗接住怕把肉糟践了。马得全帮她拍了拍她的后背,“怎么这么大月份了还闹胃口。”“俺也不知,可能是年纪大了吧,怀老大的时候都没这么闹过。”马得全轻轻拍了娘子肚皮一下,“臭小子,再折腾你娘,看爹不打你屁股。”田秀芬笑着推开相公,一家子其乐融融,谁也不知他们即将走向深渊。吃完饭,夫妻俩坐在院子里给儿子煎药,大儿子身子不好,眼下天气愈发冷了,他身体不能畏寒,早早就去炕上了。田秀芬拿着破扇子把火扇旺,看着锅里咕嘟咕嘟的药道:“说起来,这贵人为何突然给你这么多钱?”马得全压低声音道:“全福酒楼的掌柜的求我办一件事。”“什么事啊?”马得全从怀里拿出一个纸包(),≈ap;ldo;?羉??筫澃?[()]?『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吃完之后口吐白沫一会儿就没了呼吸。不过三个时辰后就会慢慢醒过来,跟没事人一样。”“真的假的?”“当然是真的!我亲眼所见他拿了一点喂给小狗,狗吃完就吐了白沫,不到一个时辰又慢慢好了过来。”田秀芬惊叹道:“竟然这么神奇,不过他给你这假死药做什么?”马得全轻咳一声道:“冯掌柜的想让我去城中新开的陆家酒楼去吃顿饭,顺便把这药放进酒里喝进去,假装中毒身亡砸了他们的招牌!”“哎呦!咱可不能干这样的事,要是被人发现会打死你的!”“别担心,那边都安排妥当啦,我假死这几个时辰他会找尸体跟我掉包,到时候死无对证别人肯定不会发现的。”田秀芬还是担忧,“要不算了吧,你把布退了银子还回去,咱们别干这缺德事。”马得全握住娘子的手,“布能退,药都煎了,肉也吃进肚子里了还怎么退?再说这么好的机会,错过了就再没了!贵人说事成之后再给我五十两银子,到时咱们把房子翻盖一下,给大郎娶上亲也给你肚子里的小宝攒点家底。”“可是这太危险了……”“不危险人家也不可能给这么多银子,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明日你把布裁出来,给我做身衣裳,我找机会去陆家酒楼转一圈。”“哎……”第二日,田秀芬给自家相公做了一身新衣,虽是粗布缝制的但针脚密实,剪裁合体,穿起来也挺不错的。马得全好多年没穿过新衣服了,自打儿子得病后,家里一直过的捉襟见肘,如今生活总算有了点盼头,他脸上带着一丝羞赧和喜悦,粗糙的手掌抚平衣摆问:“好看吗?”“好看。”田秀芬帮他整理了一下腰带,“内里的口袋还没缝好,你脱了我给你缝上。”“不妨事,等我回来你再给我缝,剩下的布料你给自己和大郎也做身新衣裳,天气冷了别冻着。”“知道了,你早去早回。”“哎。”马得全跛着脚朝外面走去,刚出门口就碰上两个小痞子。“马大叔,您这是去哪啊?”马得全见是熟人也没放在心上,随口道:“出去吃顿饭。”“马叔最近发财了,都穿上新衣裳了。”马得全没好气的说:“咋?只准许你们穿新衣,我就不能穿是吧?”“嘿,这话说的,我不过随口问问,哪来这么大火气。”马得全心里有鬼,自然是有点风吹草动都害怕,不搭理这俩人疾步朝胡同外走去。后头马钱和魏五两人对视一眼,赶紧抄近路朝陆家食肆跑去。另一边陆遥还在安排今天的配菜,突然接到消息称那人朝自家铺子来了。立马停下手里的活,吩咐伙计给各家送去信,今日酒楼有事关门一日,没办法接待客人,把所有的()订餐挪到明日顺便酒钱全免了。小厮们送信的功夫,陆遥又让赵北川去把酒坊的人都喊过来,大家伙围坐了五桌,假装成食客的模样。快到晌午陆续又来了几波客人,都被陆遥想办法劝走,他不知道这人要使什么幺蛾子,但提前准备着有备无患。终于,等到那个马得全上门,他局促的站在门口张望着,活了半辈子从没来过这样好的地方,他连脚都不敢往前踏一步。直到小伙计上前询问他是不是来吃饭的,他才后知后觉的点点头,“我,我是来吃饭的。”“客官几位?”“就,就我一个人。”“您这边坐吧。”陆苗把人引过来对着三哥眨了眨眼睛,陆遥悄悄给他竖起拇指。“客官想要吃点什么?”马得全哪知道吃什么,不过贵人告诉他今日不管吃什么都不用花钱,等他喝下假死药这些人肯定会乱作一团,到时候有人报官他就会被带到停尸房,那边已经安排好人接应。马得全深吸一口气,“把你们这点招牌特色菜都给我来一份。”“您一个人……恐怕吃不完?”“老子挨着尝尝不行啊!”“行,当然行,您稍等马上就来。”陆苗退了下去,来到厨房把消息传递给哥夫。赵北川摘了围裙,让小春做菜,自己则悄悄溜到屏风后面悄悄观察大堂的事。酒坊那边的几个伙计演的倒是挺逼真,一会儿要酒一会儿要加菜,马得全丝毫没起疑心。等了半个时辰,六道菜依次端上来,他看着这些美味珍馐禁不住口水直流,拿起筷子大口大口的吃起来,中途想起贵人交代的事,连忙叫伙计要一壶陆酒上来。陆遥亲自端着酒壶递过去,“这是我食肆的酒,照比其他的酒较浓烈,您喝的时候慢一点。”马得全抬头看了眼陆遥,心里稍稍升起一丝歉疚,不过马上就被金钱冲昏了头脑,只要干完这件事他就能得五十两银子,到时候宽儿的病肯定能治好,家里人日子也会好起来了!他趁着没人注意,悄悄从怀里掏出纸包,把那“假死药”倒进酒壶里,一边吃菜一边喝酒。这菜真好吃,酒也好喝,能吃上这么好的菜,这辈子也算是值了!不一会儿腹部突然传来一阵绞痛,他强忍着疼痛又喝了一杯酒,冷汗瞬间从额头冒出来。

“不好!快来人呐!这陆酒里有毒!救命啊,快报官……”马得全大喊着从凳子上摔了下来,他转头向旁边的几桌食客看去,那些人站起来,但却没有一个人去报官。“救命……救救我,快去报官……”他捂着肚子在地上翻滚,觉得五脏六腑如刀割般疼痛,恐惧在心里蔓延,这假死药是真的吗?那贵人不会是骗他的吧……陆遥走到他身边,察觉出这人不对劲儿后,立马叫下人将大门关上,让伙计去叫附近的郎中过来。赵北川走到餐桌旁边,拿起酒壶闻了闻,“刚才他往这酒里放了东西。”陆遥想起古代的毒药多为砒霜之类的东西即□□,因为提炼技术的原因,里面含有一定杂质的硫化物,与白银接触可起反应。连忙从钱匣子里拿出一角银子丢进酒壶里,不多时整块银子都成了乌黑色。“是毒药!快去拿灰水过来,给他灌下去!”可惜马得全喝的太多了,根本来不及抢救,灰水催吐也没能吐出多少东西。不多时医馆的郎中也来了,把了把脉摇摇头道:“人不行了,准备后事吧。”陆遥吓得后退几步,捂着胸口怒道:“好歹毒的计谋!”幸好他提早有准备,不然今日此人死在酒楼里,怕是跳进河里都洗不清了,任谁胆子再大,也不敢来一个毒死过人的地方吃东西,以后生意肯定是砸了!赵北川看着地上的尸首道:“现在怎么办?”“先去报官,这件事必须把幕后黑手揪出来,就算搞不垮全福酒楼也让冯德祐好好喝上一壶!”衙门那边很快就来人把尸体带了回去,因为有镇北王这层关系,他们不敢难为陆遥,只稍微问了几句话就走了。陆遥赶紧带人亲自去了一趟马得全的家里。此时田秀芬还不知道自己丈夫已经死了,还在家中等着他回来呢。儿子昨天喝了药,气色看起好了不少,若是相公能拿回银子多买几服药,兴许真能把他的身体治好。“宽儿,你喜欢这匹棕色的布还是这匹石青色,娘给你做件新衣裳。”“哪匹都行,只要是娘亲做的,儿子都喜欢。”田秀芬笑着摸摸儿子的头,“那就做这匹石青色的,适合你们年轻人穿。”“嗯。”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两人紧张的站起来,只见七八个陌生男子堵在他家院子里。“这,这是怎么了……”陆遥走上前道:“你们是马得全的家人吧?”田秀芬点了点头,牵着儿子的手微微颤抖,“你们是谁,为什么来我家?”“你相公死了。”“啊?!”田秀芬惊恐的大叫了一声,眼皮一翻昏了过去。马宽连忙扶住娘亲,奈何他身体虚弱使不上力,两人一起跌倒在地上。陆遥让陆十六他们上前帮忙,把人扶到屋里,喂了一碗水她才渐渐醒过来。她先是抽噎着掉眼泪,然后渐渐的哭出声,最后哀嚎起来,这样绝望的哭声让人听得心脏仿佛都揪在了一起。旁边的马宽虽然也难过,但却强忍着悲痛道:“我爹……他是怎么死的?”“中毒,他自己把砒霜倒进酒里喝了。”“不,不可能,我爹为什么要这么做?!”陆遥看着田秀芬道:“我也好奇,我与你们家无冤无仇,你相公为何偏偏拿着毒药来我酒楼里自尽!”田秀芬身体一抖,原来眼前的人竟然就是陆家酒楼的老板。她伏在被子上嚎啕大哭,“得全是被人骗了……他被骗了啊!他说贵人给的是假死药,吃了三个时辰就能醒过来,怎么会是砒霜呢……”马宽瞪大双睛,拉着她的衣袖道:“娘!这到底怎么回事啊?!”田秀芬将昨日相公说的话,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果然不出陆遥所料,她口中的贵人就是全福酒楼的老板冯德祐。“你想为相公报仇吗?”田秀芬猛地抬起头,又慢慢得摇了摇头,“我们平头百姓无权无势哪能斗得过那些人,只能怪我们命苦……”说着她又呜咽的哭了起来。陆遥眉头皱起,没想到她竟然连官都不敢告。“娘!难不成就让爹这么白白死了吗?”马宽捂着胸口站起来,突然朝陆遥他们跪了下来。“我爹做错事,不敢奢求贵人原谅,但是他已经死了就由我这个做儿子的来承担吧。我知道你们想要抓到那个指使我爹的人,如果有用得着我的,小人愿意尽力而为!”陆遥眼前一亮,这小子倒是有几分胆色,说话也清晰有条理,可惜生在这样的人家。“你爹拿了全服酒楼掌柜子给的‘假死药’被毒死在家中,去官府给你爹讨回公道去吧。”“小人懂了!”马宽缓缓站起来,一步一步的朝外面走去,他今年刚满十六岁,因为久病看起来比同龄的孩子更瘦弱,但脸上的表情却是比大人还要坚毅。等他离开后,陆遥也带着一众人回到酒楼里,接下来就是动用手里的关系,帮着找出冯德祐毒害人的证,陆遥舍得出银子,官府那边出力,很快就把证据查的水落石出。三日后,全福酒楼被查封,冯德祐因毒杀马得全被抓进大牢。原以为自己计划的天衣无缝,却不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早在网中。从始至终陆遥连面都没露过,除了自家的伙计知道马得全死在酒楼里,其他人都不知道这件事,只知道陆家酒楼休息了一日,第二天又正常开张了。此事一了,陆遥这才安下心来,刚巧今日是休沐日豆子回来了,他便带着一家人回了长水胡同那边聚一聚。大伙有些日子没见面了,胡春容炒了一锅瓜子,一家人坐在炕上一边嗑瓜子一边聊铺子里的生意。陆遥没说这段时间发生的烦心事,只捡着有趣的事跟老太太说。“给我送鱼的那个老伯,前阵子捞了七八个鳖问我要不要,这东西可是大补物,我就留下了。结果炖出来客人们都不敢吃,让我跟大川吃了,给我们俩补的鼻子喷血。”“哎呦哈哈哈哈。”大家笑成一团。“二哥,你们这边生意怎么样?”陆林道:“这几个月生意还不错,上个月赚了二百六十两,我们一家分了一百两,余下的六十两添置了些厨具,冬天用的柴火,还换了新的窗纸,剩下五十四两银子打算攒着留作明年交房租。”陆遥点头,“你们这样经营很好,等明年天暖和起来我再把凉皮的手艺交给你们,到时候生意肯定更红火。”陆云脸上露出雀跃的神色,如今他手里加上之前攒的已经有小二百两银子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赚这么多钱,真是走路都生风!现在回想起自己这些年跟妯娌们过的那些日子,越发庆幸自己有个好哥哥。等再攒些钱就在这府城买房子安家,将来把公爹婆婆接过来养老,至于那两个妯娌哥哥,一边凉快去,想来投奔他们门都没有!陆老太道:“除了食肆的生意还有一桩喜事,你二嫂子又怀上了。”胡春容难得露出羞涩的表情,“刚满三个月,给你们报个喜。”这可是天大的喜事,陆家子嗣单薄,到了陆林这一辈男丁只剩他一个,下一辈也只有小石头一个孩子。正常像他们这样年纪的人,家里至少两三个孩子了。其实胡春容去年就怀了一个,结果那会儿干早食铺子太累了,拎木桶时不小心抻坏了。如今有了第二个自然是小心翼翼。所幸她在食肆里不干力气活,所以怀上也没说出来。陆母叮嘱道:“这一胎你好好养着,明年秋天我又能抱孙孙了。”“哎。”大伙又提起陆苗的婚事,马上就到腊月了,过完年再有三个月葛长保就该回来了,到时候婚事也该提上日程,该准备的都准备起来。陆母没操持过府城这边的婚事,不敢拿主意,大家一致决定让陆遥帮忙主持陆苗婚事。陆遥也没干过这事,不过他可以跟人打听,葛长保那边本来就没有长辈,自己这边再不好好操办,这亲事肯定不像回子事。陆苗红着脸坐在旁边逗两个侄子外甥,仿佛要成亲的人不是他一般。陆遥打趣道:“你若不着急就把婚事挪到明年秋天吧。”“不行!”陆苗这才急切拒绝道:“三哥看着安排……等长保回来就成亲,银子他都给我了,倒时花他的钱就行……”嫂子哥哥们哄堂大笑,小弟可算是恨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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