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我不喜欢他,更不在乎他是不是龙尊。”杜季青抢过信,好吧,他还是看不太懂,就让景元给他念,狗男人吃饱喝足,就有些不情愿了,杜季青拉下衣服露出半个肩头给他看,又在景元嘴角亲了一口。
满意于一天一夜精心教导的成果,景元含笑着拿起信纸说:“即日起丹枫就要困在鳞渊境思过,直到他把你放下为止。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丹枫性情高傲,要么一生钟爱一人,要么不爱,让他放下感情和执念,无异于抽了龙筋拔掉龙鳞。”
那可真是天大罪过,任凭他怎么无视丹枫的关心,都不能够断了他的念头。
杜季青眼睛发直,旁边人凑得很近,鼻子对着鼻子,凝视他漂亮的蓝色眼睛:“乱玉在想什么呢,还想着他么?我以为你心里只有我了呢,真让人伤心。”
“你伤什么心,别得了便宜又卖乖,自失忆的我重新经历了一遍回忆,已经很少跟他亲密了,更别说交往。”
“很少?那就是有了。”景元目光幽幽,从狐人一副说错话而懊恼的脸移动到完全覆盖不住牙印的脖子,气得发出一声冷笑,眼睛看似愉悦眯起来,眼下一点黑色的小痣跟着鲜活跃动。
在杜季青想着怎么回答的时候,景元又抽了腰带,这次是盖住了他的眼睛。
“景元,别……这样我看不到。”
“看不到最好,这样你就会只想着我了。天杀的丹枫,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让你这么念念不忘,我真的很生气,说出来吧亲爱的,我要把他对你做的事成倍实行。”
“亲了一下,只亲了一下!”衣服不再属于自己,杜季青脱口而出。
“我不信。”景元的三个字似沉重的锤子给了杜季青一击,正当他头晕目眩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些事,抓着景元的长发拉开距离,问:“那你现在不也是强占乱玉真君吗?也不比丹枫好到哪里去!”
景元阴晴不定的声音沉闷响起:“哦?你先前还说只对我愿意的,怎么爽到之后就翻脸不认人了?你骨子里的无情还是没变啊,可如此不知道伪装深情,就让我无比恼火。”他强势再按住杜季青,施加的力道没有克制。
“不……额,景元,别咬这里!”失去视野的杜季青被迫放大其他感官,他的无力挣扎如飞不起来的蝶翼震颤,凸显脆弱之美。
景元尖尖的犬牙贴在那口牙印上,他没有用力压下去,如在虎口求生的杜季青已经不敢动了,可那几条长长的狐尾热情纠缠着景元,像是要邀请他加快进程。
这番梦寐以求的场景,倒是让景元有点不忍加快结束了,他欣赏着狐人羞怯又情动的模样,一边漫不经心去想着事情。
杜季青对丹枫应星的爱搭不理让景元庆幸又多想。真实的七百年前杜季青跟丹枫的恋情回忆里,景元并不是个重要角色,他过分稚嫩,也不懂得什么是感情,每天就是听从镜流的教导看书习武,时而见过一回杜季青,被他的惊才绝艳给震撼。
师父说,他得更加努力才能到达那种境界。
杜季青本该是孤冷的高岭之花,因沾染上了人类的感情而变得患得患失,他感情淡薄,自身吸引了许多人又从不回应,害的人们真心错付。一场大火焚尽所有感情,可杜季青的身体仍残留对丹枫的依恋和感觉……
“额,疼!景元?”
狐人的眼泪浸湿的浅色的布料,景元低头吻上他的眼眶,说道:“抱歉,每次想起你跟丹枫的事情总让我心头不快。”
“我跟他……都已经过去了。”
是啊,你以为的过去,换做了回忆在我心头上刑。景元明知不该迁怒杜季青,可压不住心头火气,“杜季青,加倍赔偿我。”
“好。”
……
叮铃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