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漫漫怜惜说:“我不走,等你不痛了我再走,反正我也没事做。”
她说着,伸手摸了摸路长易脑袋。
路长易顿了一下,抬手握住她手,手指挤进她指缝,十指交缠,他笑着问:“把我当什么了?”
茶漫漫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心虚,把他当什么呢?
他现在把路长易当做小动物去哄,就像哄炎炎一样。
“嗯?怎么不说话?”
茶漫漫轻咳一声,装傻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路长易可不信茶漫漫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她分明是知道才不敢看他,他也没有和她计较,和茶漫漫十指交缠,安静不说话。
茶漫漫迟疑问:“我们能换个姿势吗?这样子我不舒服。”
不舒服是假,不自在才是真。
路长易没有多问,直接就同意了他的说法:“行,我们换个姿势。”
茶漫漫刚松了口气,路长易突然站起来,同时拉着她的手把她打横抱了起来,直接走到床边。
路长易准备把她放到床上,茶漫漫下意识抬手起另一只自由的手,紧紧缠住路长易的脖子,警惕问:“你要做什么?”
路长易理所当然说:“床上舒服。”
茶漫漫摇头说:“不要去床上。”
路长易:“为何?”
茶漫漫大声说:“哪里有什么原因,我说不去床上就不去床上。”
好端端的一男一女躺在床上,这像话吗?
茶漫漫说什么也不同意路长易的做法。
路长易也不说话,就低头看着她,那眼神仿佛在问她不是说要等到他不痛才走吗?怎么现在连这件小事都不愿意答应。
被这样看着,茶漫漫莫名有些不自在,她是说过要等到他不痛了再走,可是现在这这样子太暧昧了。
担心自己被看久了会心软,茶漫漫干脆闭上眼睛,眼不见心烦。
头顶传来路长易低低的笑声,茶漫漫睁开一只眼睛,见路长易脸上带着笑意,有些恼羞成怒问:“笑什么?”
路长易收了笑,询问:“你就没有想过听阮阅的话?”
“听什么话?”茶漫漫不解问。
路长易沉声说:“坐实我们的关系。”
茶漫漫脸上立马出现一层绯色,可紧接着就褪-去血色,白得不像话。
路长易对她很好,如果真的是阮阅他们说的那种关系也未尝不可,只是茶漫漫突然想到她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如果和路长易在一起,那不是害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