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被骗了两百多,心口都疼得很。
杜天全何尝不心疼呢。
“杜伯伯,我上门来是想请问一下,您那方砚要不要出?”
“砚?”
“对,就是那方砚,去年同款是六万八,我出七万,您看行吗?”
“七万?”
杜天全吓得咽了一记口水,娘啊,这么值钱?
陈冬梅听到喻庆的话也回过神来了,当真的?
“对了,杜伯伯,听表嫂说你还有不少的好东西,我可以看看吗?”
“可以可以。”杜天全连忙掏出钥匙开他的柜子。
嗯,不错,在小五鉴定了几个听说值钱后,杜天全不放心就买了一把锁。
真正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喻庆一一看过,杜天全此时就像等待宣布分数的小学生。
最后喻庆挑出了一幅小小的字画,一个玉镯,一个花瓶和三枚古铜币。
“这几样不错。”
“那这些呢?”
满满一柜子里的东西,就这寥寥几个?
老杜同志心都凉了。
“杜伯伯,您这个花瓶的价值就足以买下你这一柜子的东西了,您不亏。”
“这……花瓶值多少?”
“八千左右。”喻庆道:“如果我没说错的话,您这一柜子花费应该不到五千块,如果超过了五千块,我劝您收手。”
“不超五千,不超五千。”满当满算也不到四千块。
“所以啊,您不亏,也就不必在乎这些东西值不值钱了。”
可是,这一柜子的东西,怎么办啊?
扔了?
陈冬梅在旁边听着却是五味杂陈了。
老头子玩这个还真的能挣钱?
原本想着赶紧的劝他收手,就回乡下,种点地喂两头猪,带带孙女孙子,过点小日子就行了。
实在不想他在京城这样胡乱花钱,搞得自己每天都心惊肉跳的。
却不想……这都什么运气啊?
“这幅字画这么小,也值钱吗?”
“这幅字画不怎么值钱,但是很有收藏价值,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是清末民初的画家XX先生的一个小品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