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一珠戳她脑袋:“你个吃货,谁问你饭菜了。”
“那他有没有什么表示?”
“什么是表示?”
施一珠巴拉着手指说:“比如送花啊,送衣服首饰,送车子等等。”
夏澄摇头。
“这么抠门?这半个多月都空手上门来蹭吃?”
“不不不,他有带,每天的菜都是苏姐姐写好菜单他去买,还会带各种水果,零食。”
“你看,院子里那边的盆栽就是他送的。”
施一珠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有十几盆花花草草,都是常见的品种。
有钱人都这么抠吗?
苏老板这么好的女孩纸哪里找啊,施一珠这么多天下来,早就把自己归属到苏琴的阵营。
“他有没有和苏老板表白过?”
“什么是表白?”
施一珠摸头:“算了,说了你也不懂,换个问题,他有没有牵过苏老板的手啊,或者有其他身体上的接触?”
夏澄歪头回忆:“好像没有,他每次过来除了帮忙摘菜,其他时间都是坐在外面长廊里。”
施一珠诧异,这么君子?
难不成真的是来吃饭的?
“好白菜不能被猪拱了,你放大眼睛,白天好好盯着他,他要是做出对不起苏老板的事情,通知我,我立即过来收拾他。”
夏澄噗嗤笑了:“他看不到你。”
施一珠哼一声:“那又怎么样,我自有办法。”
夏澄和她混熟了:“好好好,我一定通知你。”
“这还差不多。”
在言律眼里,夏澄一个人在铺子里嘀嘀咕咕。
言律拍了一张他的背影发给言诚。
“没有下次。”
言诚最近特别忙,连续出差半个月,特别想念夏澄,于是和言律达成了某种不平等条约。
“她不是自言自语。”苏琴画好符出来正好看到言律拍照。
言律不自然地抖抖手机,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言诚要的。”
苏琴有点诧异,心说两人关系变好了。
她又看了眼夏澄,果然夏澄是两兄弟的芥蒂。
言律心里把言诚骂了好几遍,又补充解释:“他要挟我拍的。”
“你最近身体怎么样?”苏琴端详他许久。
一个星期前,吃着饭时,言律体内阴气突然暴走,没有一点预兆,特别蹊跷。
言律摇头,他体内的阴气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活跃,感觉像受到什么东西召唤要跑出去。
昨晚又暴走了一次,聚阴符能够及时控制住。
只是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越来越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