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笔印在白皙的两瓣上勾勒着。不?停地?画着圈圈叉叉。
对阵的军队有两支,她的白纸正好?有两半,完美适配。
她提笔落在白纸中央,向下画出一道?明显的中线。
伊恒的呼吸变得粗重,“别。”
他背过手想要捂住。应如风发?现?了他的意图,笔尖正好?滑到了凹处,重重一戳,“不?许乱动。”
伊恒声音破碎,双手紧紧抓着桌沿,“不?动,不?动,你别戳进?去?了。”
朱砂在冰肌上流淌,给它染上了战场杀伐的美,从腰到臀到腿,明天要发?生的一切都在伊恒的身?上预演。
直到夜深,这一场战争才彻底结束。应如风把人抱了起来,命伊恒拿起他跪在身?下的白纸。
白纸已经不?能称之为白纸了。它的下半页留着星星点点朱砂滴落的痕迹,上半页则被不?知名的液体浸泡到透明。
不?可告人的秘密被发?现?,伊恒闭上眼屏住了呼吸,长睫不?规律地?颤动,直到他被放到了床上。
仅剩的上衣被推高,露出了鲜艳欲滴的守宫砂,比他身?上任意一点朱砂都要红。
应如风指尖点在守宫砂上,轻轻地?磨了磨。她见过这一点很多次了,是时候将它彻底抹除了。
白纸飘然落地?,遮住了床帐中交颈的声息。
桀骜的小野狼终于成?了她的乖小狗。
清晨起床,应如风看伊恒把自己左三层,右三层地?包了起来,十分疑惑的问道?:“你穿这么多干嘛?”
伊恒提起裤脚,露出一截脚腕,“我怕别人看见。”
应如风昨夜画下的朱砂已经完全晕开了,犹如鲜红的凤仙花花汁染透皮肤一样。
“可你穿这么严实,我要是忘了战术,该怎么看呢?”应如风的手钻入他的裤管,顺着往上抚去?。
伊恒一愣,“那么多人你怎么看?”
应如风笑道?:“好?东西就是要给大家一起看才有意思。”
伊恒立刻摁住了在裤管中作乱的手,声音颤抖地?威胁,“你敢这么做我就咬舌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