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人总要寻个由头,应如风沉下脸,训斥道:“穿成这样?做什?么?你是君后?,又不是小倌。”
“你不喜欢吗?”伊恒窘迫地咽了咽口水,伸手拉紧了纱衣,紧张地观察着应如风的表情。
纱衣撑薄到透明,饱满的圆弧愈加迷人眼。
一眨眼的功夫,应如风就?从门口到了床边,眼中弥漫着嗜血的红。伊恒的腰身被迫向下折去,隔着被褥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叫。
“什?么样?的人做什?么样?的事,这是你身为君后?应该穿的吗?”应如风掀开?纱衣,啪的一巴掌狠狠地甩了下去,一点力道都没有?保留。
嫩白的豆腐像是加了红油一般在锅中爆开?,剧烈燃烧起来。
应如风还嫌爆裂声不够响亮,左右开?弓连打了数十下,爽到手麻了才停下。
看着被炒熟的豆腐,应如风一时分?不清峨眉山的猴屁股跟伊恒的屁股到底哪个更红?
相互交叠的红印就?像沙盘上的小旗帜一样?,每一道都是她光辉的战绩。
伊恒埋在被子?里,泪珠大颗大颗地滚落,很快就?浸湿了被单。
为什?么同样?的衣服穿在红袖身上和他的身上是两种效果?他只是想?讨好她啊,怎么就?落得这样?一个结局?
伊恒哪里知道,应如风只是想?找个借口而已。不管他是穿纱衣还是穿绸衣,应如风总会找到刁钻的角度发作?他。
她在乎君后?是端庄还是放浪吗?她只在乎怎么痛快地达成目的。
伊恒似倒三角般精壮的背一抽一抽的。应如风冷静下来也觉得自己的行为过于?粗暴了,把委屈巴巴的男人从被子?里起了出来,抱着他揉了揉伤处。
火辣辣的痛掺入了时有?时无的痒意,伊恒难以控制地轻喘了几声,原本绵软的身体紧绷起来。
此刻正是将伊恒吃干抹净的大好时机。可是不知为何,她抱着这样?一个惹火且情动的男人,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想?扬起巴掌,进一步加强对他的教育。
应如风自己都找不出原因,为什?么教训伊恒比欢好还要让她兴奋,回?味十足?
尤其?是打完之后?灵感迸发,许多困扰她已久的问题都有?了思路。
就?比如现?在,她想?出了一个抢走流城军粮草断了她们后?路的绝妙路线。
一想?到这儿,应如风振奋不已,推开?伊恒,叮嘱他先睡,然后?急不可待地重新回?到书?房中,提笔将思路记录下来。
给予他痛也给予他温柔的巴掌骤然撤离,伊恒刚刚飞起的心啪的一声摔落回?地上。
大婚第三日,也成了他失眠的第三日。
“主?子?,流城军的人数比预料中的还多。库坦现?在只有?五万人留守,即便有?防守的优势,花将军恐怕还是难以抵挡得住两倍于?她的人。我们要派兵前往支援吗?”
应如风点头,“现?在就?去点兵。以最快的速度开?拔前往库坦。”
烛心担忧地说出:“我们到库坦有?将近一个月的路程。而流城到库坦王城只需小半个月,我们无论如何也赶不上她们的行军速度。”
“赶不上那就?延缓她们的行军速度。”应如风看向面前的谋士们,“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如此庞大的军队,携带的粮草必然是一个巨大的数字。上次我被流沙冲走之后?,发现?了一条隐秘的小路,比正常从萝城到库坦王城的路短很多。我们可以通过那条路绕到她们背后?,抢夺她们的粮草,延缓她们的速度。”
圣教位于?沙漠绿洲的一座山中,若是不知道这条暗道,就?得翻山越岭才能过去,但通过暗道就?能直接进入沙漠。
应如风详述了圣教暗道的地形,“我这个主?意,诸君觉得如何?”
谋士们讨论了一会可行性,纷纷点头赞同,开?始设计具体的策略。
烛心惊叹道:主?子?你是怎么想?起利用那条暗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