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蚊子咬哪里不好,为什么每一次都只咬她嘴巴。
沈归砚没有注意到她的走神,边拆糕点边说道,“城西新开了个瓦子,很是热闹,明晚上我们一起过去玩怎么样。”
“你别动。”宝珠伸手摁住了这颗一直在眼前晃来晃起的头,视线落在他那张色若蔷薇的薄唇上,鬼使神差中将自己的小巧的红唇凑了过去,然后咬了他嘴巴一口。
宝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要咬他嘴巴,只是想到,就去做了。
她丝毫不知她的主动,像是羊入虎口,也在本就烧得旺盛的火堆里浇上一大桶油。
沈归砚眼底也从一开始的惊讶到软化成一滩危险的绵绵春水,燃烧着将要把她尽快的吞吃入腹。
等宝珠反应过来时,已然来不及了。
“夫人难得主动一次。”沈归砚调笑搂紧她腰身,拖住她的臀部往自己腿上一坐,覆耳轻笑,“夫人是想要了吗。”
宝珠想起上一次那几乎要将自己给淹没的场景,当即捂着嘴巴否认,“我才没有想要,你不要乱说好不好。”
“你忘了,你是秘密回京的,要是不小心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宝珠想要以此说退他。
可他不知道的是,在某些方面,男人总是有着意外的执着。
沈归砚膝盖跪在床上,两只手掐着她的腰,朝她不断逼近,勾唇一笑,“食色性也,人之常情。”
一只手拉过她柔软无骨,滑得像丝缎的小手放在衣服底下,恶劣得朝她耳朵旁吹了一口气,“你看,我也很想你。”
指尖触到雏鸟的宝珠的脸颊腾地烧了起来,像是碰到了脏东西一样迅速松开。
他,他怎么能那么的不要脸!!!
“我不做什么,我就是想来伺候宝珠,要宝珠舒服一点,免得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忘记了我怎么办。”沈归砚低下头,修长的手指绕着花瓣围绕点戳按,没一会儿,花瓣颤巍巍的吐出了露水。
“你,你给我出去。”
手指头紧紧抓住身下床单的宝珠大脑快要闪过白光时,她听到了有人敲门进来的声音。
那敲门的人没有听见回应,竟是直接推开门,旁若无人的走了进来。
随着脚步声逐渐靠近床边的那一刻,宝珠更是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儿破碎猫吟,手往下压着跪坐在她腿间的脑袋,警告他赶紧松口。
谁知道罪魁祸首非但看不清场合,还咬了她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