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
“沈大人跟着归将军,何以不做武将,反成了文官?”赵绥绥提问。
“听说他胳膊受过伤,抡不起枪。”朱樱刻意压低声音。
“咦?”
“怎么受伤的?”
“谁知道。”
众女心下讶然,为这谜团一般的男人。顷刻又笑开:“来来来,大家喝酒。”
“光喝酒多没意思,我们来玩个好玩的。”朱樱心思最活,“我们每人许个愿,写下置于匣中,埋下于树下,三年五载后掘出来,看谁的心愿实现谁的落空。”
众女纷纷响应。各自书好投掷于玉匣中。班府后花园中有一株樱花树长势良好,遂相约埋于树下。坑都挖好了,钱若眉又心生顾虑:“埋在自家,小雀不会偷瞧罢?”
“反正又没埋,信不过我,各自取走不提。”班雀气哼哼。
“嗐,有什么好瞧的,我不用瞧也知道你们写了什么。”
“哦?”
“左不过是早日觅得如意郎君那一套。”
众女忍俊不禁。
“看吧,我就知道是这样。”
玉匣终究放了下去,四女一人一花铲将其掩埋。
做完这一切,先前喝的果酒后劲涌上来,大家脑袋晕乎乎,相拥着往暖阁去歇息。朱樱钱若眉喝的比较多,歪在美人榻上顷刻盹儿着。
班雀赵绥绥躺席子上,班雀挨着她问:“和沈大人进展如何?”
“没进展……”赵绥绥闭眼答。
“上次那么好的机会,你都不说跟他发展出来点什么,临了就带回一只草蚱蜢,叫我说你什么好。”
赵绥绥逐渐迷糊,以哼哼作为回应。
“不过不怕,我给你们创造机会。打猎是个好点子,改天我叫太子带我们去打猎,带上沈溟沐。”
“嗯??x?……”
“迷糊虫。”班雀蘸一指甲茶水弹她脸。
“凉……”
“别睡嘛,陪我聊聊天,方才的心愿你写了什么?”
“你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