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音低头打着字,几乎是给陈源写了一个几百字的分手小作文,字里行间都是抨击他四年来毫无上进的心态,和基层的服务业工作。
但她忘了,这样的陈源把她从野鸡大学供到了硕士,发送和拉黑,几乎在同一秒完成。
圣诞前一周,夏威夷下起了小雨,天空雾蒙蒙的,陈音的喜讯发布当天华艺股价就掉了二十,薛朝华一夜之间蒸发小千亿。
他正站在卧房的落地窗前一手叉着腰和国内的公关总监通着电话。
白色的衬衫下是他布满吻痕的肉体,秦睿洗完澡出来看着他的背影一阵发麻。
她昨晚还恭喜这个男人要有新老婆了,结果被他压着翻来覆去的操,秦睿揉了揉腰瘫坐在沙发上。
“我养你是干什么的,干不好整个公关和法务部年底奖金减半!”他皱着眉转过身,一把将手机扔在湿哒哒的床上。
一步一步扭着腰朝着坐在沙发里的秦睿走来,边走边弯起眼和嘴角,最后扑通一声跪在了秦睿面前,“老婆……我没有……我都不知道我有新老婆了……她碰瓷我……我们现在就去巴黎……老婆……呜呜……”
薛朝华跪在地上,委屈的一手擦着眼角的泪仰头看着秦睿哭的和小孩一样狼狈。
他从来没有忘记在北京的叁年,陈音把年幼的自己当狗一样对待。
“好了好了,别哭了。”秦睿哭笑不得,放下怀中的抱枕将人拉了起来,伸出手擦掉他的泪。
一双好看的紫瞳盛满泪水,睫毛也被打湿一撮一撮的,上扬的眼尾嫩红嫩红,和鼻梁上的痣一同看着她,她在紫色的汪洋里,看到了自己的脸,也看的秦睿心痒痒。
她捧起薛朝华的脸含住他的嘴唇,男人反应很快,双手撑起自己感受着仙女的爱怜。
他的泪还在控制不住的溢出,和刚刚雷厉风行训斥下属的男人判若两人。
薛朝华和她唇齿交融扯开自己的衬衫扔在地上,他直起腰抱着秦睿放在自己身上。
“解开。”沙哑又魅惑的声音染上欲情,他看了看下身邦硬的小弟,暗示秦睿解开皮带。
男人胸口和脖颈都是她留下的吻痕,比起自己的他明显更红更紫,是秦睿趴在他胸口一颗颗吸出来的。
“我不要做,我好累。”她轻叹一声拍了拍他的手,明明昨晚做了又做,怎么天一亮又做。
“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
“你昨晚夹的我疼…可疼了,你摸摸,现在还在疼。”薛朝华才不听这种话,他说着抓住秦睿的手往自己裤裆塞。
秦睿挣扎不开,只得红着脸隔着裤子感受着手中的东西,软软的好像灌了水的气球,但下一秒以肉眼可见的变化撑起。
“你解开亲亲他…亲亲他…我洗干净了。”薛朝华拉着她的手动来动去,自己猴急的解开皮带,他滚烫的性器弹跳出来。
秦睿弯下腰打量着他,伸出手碰了碰他和眼镜蛇一样的叁角头,还在冒着水往出溢。
她俯下身伸出舌头碰了碰,薛朝华笑着倒吸一口凉气。
自从结婚后,他就没怎么强制秦睿口交,但这种前戏,他可是喜欢的紧。
尤其是躺下了的视角,秦睿弯着腰低着头,含着他一下一下,将他染的发光自己就打心底的爽。
“深一点……”他的手指插入秦睿的发根,想要捏紧了提着她的头快速的顺着自己的柱身吞吐,却又怕她疼。
他以前,好像有点坏。
“深一点……求求你…”薛朝华已经被她灵活的舌头挑逗的不知今夕是何年。
他撑起腿让秦睿的活动空间更大,歪着脑袋看着她的红唇一下下深入。
突兀的电话振动声响起,他伸长手从床尾捞了过来,是一串陌生号码,但自己的这个私人号,知道的都不超过十个人。
薛朝华动了动,抚摸着秦睿的脸对她做出嘘的手势,同一时刻按下了接听键。
“薛董,您…您好…我是陈源。”
他皱了眉,这名字没有一点印象,也不吭声,就这样等着陈源的下文。
秦睿憋着气将他粉嫩的柱身往自己嘴里塞,听着他打电话一个坏心思悄然浮现。
薛朝华听着手机里陈源结巴的声音,但心思全都在下身的小嘴上。
她在咬他,小心翼翼颤着牙和嘴唇,明明想恶搞还舍不得弄疼他舌头也没地方放一股脑贴着他疯狂分泌着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