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的法式内衣,没有钢圈和胸垫,隔着轻薄春衫,软腻一晃一晃,轻轻蹭过他胸膛,不容仔细体会,一瞬撤走,一个呼吸那么长后,又柔柔拱回,新的刺激借着没尝完的回味起跳,把他拱上更高峰,又无情松手,旁观他跌落粉身碎骨。
情绪似上好的弦,无法预料她每一次落点,只能绷紧了,任由她操纵身体与灵魂,奏一曲旖旎。
就亲一下,是男人最浅薄的谎言。
不会满足的。
大手试探地拢上一侧浑圆,所有犹豫纠结顷刻灰飞烟灭,满脑子只剩,如何彻底亵玩此处,玩透、玩恣,玩坏才好。
另一只手也加入,推磨一样抓着两团绵软画圈,挤得衣领高低起伏,过分美好的手感让司懿红了眼,气息渐粗。
隔着布料已无法解心头焦渴,他的手摸到后背拉链,颤抖地剥开,褪下她衣物的每一秒,都像在渎神。
然而眼下情境,这种类比,只会让红眼恶徒无处抒发的兴奋愈发饱胀。
扯开云雾,莹莹皎月落入怀中。
丰盈温润腻在手心,无暇霜雪印入眼底。
是我的神女。
手渐渐拢紧,直到怀中玉体吃痛扭动,滑嫩肌肤挣得泛红,销魂快感却被衣料昧下,司懿后知后觉自己的蠢笨,一把扯下衣裤。
单方面的赤诚相对,他脸上浮起羞涩的红晕,然后带着最纯情的神态,毫不含糊地把她也剥光。
好漂亮,好漂亮。
人类的文明早已被欲火烧光,高翘的鸡巴就是他最热忱的赞叹。
不敢再看,他臂肌一鼓,轻而易举地将她捧入怀中。
娇腻腻的微凉寸寸熨入雄赳赳的滚烫,白凝脂没闷住呻吟,司懿放开了喟叹。
站起身来,他一手陷入丰润的臀肉承托着,一手握在纤细娇柔的腰肢固定住,走动间,身体的摆动带起胸前嫩奶的摇晃,一下一下,全扑入了坚硬的胸膛,司懿眯起眼,对她给自己的补偿很满意,谁让她刚刚,隔着层层衣物还要吊着他胃口,骚死了。
走了两圈,把她胸前两点磨美了,韧韧地偎在胸肌里。司懿迫不及待观赏自己的杰作,就近将她抵在墙上。
莹润润的肌肤简直散发着柔光,嵌在起伏雪峰上的两枚宝石,是世间唯一的异色。而这一切,都在他掌中。
叛神只为了这一刻,她是他的战利品,是受枷的圣女,无论何种刑罚,她都有义务毫无保留地接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