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水宝宝,”喝足的男人不知感恩,反而露出了野兽的獠牙,“水流干了,待会儿哥哥的鸡巴进不去怎么办?知不知道你的逼多小,骚宝宝是不是早就想被操坏了?”
“嗯啊……”狗男人,上次还说多喷点,这回就开始嫌她水多,永远都有理由欺负她是吧,白凝脂气成河豚,“那哥哥别喝!”
可惜刚潮喷完,浑身酸软无力,嗓音还抖着,压根没有她以为的辞色俱厉,夹着喘息的嗓音顶多算娇吟,毫无气势可言。
梁柏轩笑出声,很快止住,不敢真的惹恼小姑娘,但仍忍不住出言逗弄:“流到我嘴里的,就是我的。”
“宝宝每天都喷给我喝好不好,嗯?”
“……”这人一到床事,什么话都敢往外说,臊死人了。
但上头咬唇不说话,底下花液却更放肆地淌,于男人来说,就是无声的应答。
他心情很好地逮着肉乎乎的地方亲,直把小姑娘亲得软成一团,甚至冒出了“好舒服……”的呢喃。
只是男人耐心有限,亲着亲着,就变了味。牙齿开始加入,衔起一侧细嫩的小阴唇,上下牙一起磨,起初还记得轻些,没几下就变成了叼,最后克制又克制,没有真的下死力去咬,但仍用牙关锁着嫩滑软肉的根部就往外拉,只扯得她绷紧的大腿根开始抖,扑簌簌的新雪和着露水一起淌落,小姑娘又开始抽泣。
直到她喊疼,梁柏轩终于肯松口,受过淫刑的粉嫩肉瓣充血肿立,嘟在馒头逼一侧,再收不回去。
每次想好好抚慰她,都要忍不住变成欺负人,梁柏轩不是不知道自己过分,但庞大的欲望从骨血喷涌而出,胀在胸间,每每叫嚣着让他就这样把她咬掉一块肉,把肏了几次还是一样粉嫩如初的小骚逼掴得烂红,不管她再怎么哭喊着疼,也要往里入,把她整个操穿,将垂涎已久的子宫串在性器上,操得她自此看到他就流一屁股水,最好还把小小一颗的阴蒂也揪烂,她这么娇气怕疼,到时候每天穿不了内裤,他一回家就可以扒开她的腿,想喝就喝,想操就操。
操得她整个小逼烙成自己鸡巴的样子,变成梁柏轩的专属肉套子。
长呼一口气,放掉心头过分鼓噪的邪念。
看着小姑娘除了肿起的小肉瓣,仍然嫩生生、娇怯怯的逼花,连带含在粉蕊间的蒂珠,依旧不染尘埃的样子,有种没由来的气,看不得它干净圣洁、置身事外,残忍地用指甲把丁点大的小东西抠弄出来。
“啊——”敏感生嫩的蕊珠如何经得起男人这样胡来的亵玩,白凝脂泻出哀哀的泣音,本能地缩着屁股想退开,却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揪住花珠根部,于是逃跑的动作只让花珠被施予两方相反的力,扯成了淫艳的尖锥状。
“疼……嗯啊…哥哥……凝凝好疼……”同居以来在男人迁就照拂的娇惯下,逐渐耀武扬威的小姑娘,在此刻剥开一切表象、不讲道理的淫刑中,终于想起来要示弱讨饶。
可惜为时已晚,床下可以怕她饿着怕她疼,事事以她为先,但床事上的主权,梁柏轩从来没有打算过让,也不可能让出去。
“疼才好,”不满足的男人露出恶劣的本性,指尖用力,指甲掐入鲜嫩的一点软肉,拧住裹在其中的硬籽,抠弄、提起、旋转,“凝凝就是个记打不记吃的小混蛋,对你好,转眼就忘了,让你疼,才会把哥哥刻在心里。”
“啊!不要,不是——哥哥,哥哥——”
“喷出来!”命令的语气里含着一丝咬牙切齿,“喷不出来就把凝凝的阴蒂揪掉好了。”
“呜呜……不要——凝凝乖……嗯啊——哥哥!”
在小姑娘崩溃的哭叫中,清亮的水液从逼缝呲射出来,水量是前所未有的大,喷了梁柏轩一身。
他终于肯放开掐着的蒂珠,可怜的小东西弹回肥嫩肉瓣间的时候,还东倒西歪地颤了几下,根部明晃晃两片月牙似的痕迹,是它被刻薄对待的证据,整个花珠已不复清纯粉嫩,现下又红又肿,卡在瓣肉间,再缩不回去。
梁柏轩满意地揉了揉小姑娘饱满白嫩的阴阜,动作和每次摸她头没两样,却因为错位的地点,而显得分外荒唐和狎昵。
“呜呜……嗯……”
白凝脂张着口呼吸,还没有从激烈的潮喷中回神,生理性的泪珠断了线地往下坠,喉间溢出抽了几抽的呜咽。
“漂亮宝宝,”梁柏轩奖励地吻了吻整朵逼花,挺直的鼻梁蹭过红肿蕊珠,激起一阵战栗,“喷得真美。”
“骚珠子变大了好多,好敏感的乖宝,真棒。”
“这样,”一圈冰凉细韧的硬物套在肿胀发热的花珠根部,收紧,“就更漂亮了。”
“呜嗯……什…什么……是什…么……好…好奇怪……”
“是哥哥送给乖宝的礼物,比我想的还合适。”
白凝脂如果有力气支起身子的话,就能看见,系在腰间,勾勒纤柔内收折线的那条腰链,连着的长长坠子,底端是一个小圈,赫然扣在嘟起的红肿阴蒂上。
冰冷的金属灰绷直爬在她腰腹间,仿佛皑皑山雪被银蛇劈开,细细一条勒得洁白饱满的阜肉微微下陷,直至没入肥嫩瓣肉的顶端,被艳色丰润掩藏,只有始终暖不热的、和灼烧着的蒂珠形成鲜明反差的冷硬触感提醒着小姑娘,它是怎样荒唐地结束在不该经受如此淫刑的地方。
而始作俑者好整以暇,细细地把每一寸景色印入眼底、刻入心头。
“栓住你了,我的凝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