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这个世界破破烂烂但总有光照耀下来告诉你明天会更好。
于是陈熙更加努力工作,写小说日更八千让室友都感到惊诧,每天忙碌于接单接家教,连谈恋爱时间都少了很多。
室友打趣陈熙毕业要买房做富婆陈熙伸个懒腰杏眼弯弯:“我家有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含着金汤匙长大的,眼一瞎就看上了我,我可不能让她跟着我受半点委屈。”
室友对此评价道:“也不算很瞎。”
陈熙微微一笑,活动僵硬的脖颈继续打字,眸中有光。关晓的生活条件比她好很多,她不能因为关晓跟着她就拉低关晓的生活水准。
爱一个人是希望她好,而不是据为所有任自己摆布。
除了平常在学校学习码字周末也会去关晓家,在客厅趁着日光绣苏绣。
关晓母亲生日还有两个月,陈熙买了贵重礼物,自己又跑去江南特地学了苏绣,回来按着花样绣。
刺绣很费眼,陈熙还近视,虽然平常爱美除了学习一般不戴眼镜,但刺绣时是必然要戴上。
以前给关晓绣的香囊手帕在这幅巨作面前简直是不值一提。关晓回来次次都见陈熙穿针引线,那副巨作也渐渐显示山水轮廓。
眼睛阵阵刺痛提醒她用眼过度,陈熙妥协放下针线取下眼镜,拿起手机一看已经快22点了,自己今天已经绣了五个小时。
关晓切好水果端到客厅的茶几上,看着陈熙疲倦地靠着沙发背有些心疼。
将香蕉喂进陈熙嘴里,关晓说:“我妈平常没有什么喜好的东西,送什么都可以。”
陈熙活动着僵硬的手腕,微微一笑:“可她是你母亲,而且……”
头一歪陈熙露出小虎牙:“她知道我是你对象。”
“嗯……”关晓将下巴搭在陈熙肩膀上:“她不在意俗礼。”
“这是——礼节。”陈熙一字一句解释:“我送的幻海
从浴室出来陈熙故意舍弃关晓给她备的睡衣,单穿一件自己拿的白色纯棉短袖出来。
短袖是大码,堪堪遮住大腿。湿漉漉的发丝搭在胸前,氲湿一片。
“怎么了?”陈熙走到关晓面前杏眼微睁,经过水汽氤氲的眼瞳也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关晓快速从某处上移:“没什么,怎么……”
话语顿住,一滴水珠顺着脖颈滑落,蜿蜒了一迹浅淡的水渍。陈熙好奇地头微微一歪,水珠快速滚落。
一路向下,到锁骨处跳跃,调皮地跃入衣内隐约不见。关晓的不自觉地随着水珠滚落而吞咽,视线瞟向一旁的化妆台,话语不复之前的平稳,轻了很多:“不用吹风机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