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涌的欲望像潮水,从下腹向四肢席卷。血液中翻腾着前所未有的空虚。夏衫薄薄覆在皮肉上。肿胀的阳具耸立,他甚至能听见自己喘气声中混杂的难以克制的鼻音。
才三两息功夫,男子已经肉眼可见手臂青筋暴起,脑门沁出一层薄汗。
“还真是春药……”
禾乃讪讪呢喃了一句,眼神飘忽找不到归处,不由也慌了神。
拜托,虽然那些达官贵人确实少不得拿铜花楼当妓院逛,但是他们确实卖艺不卖身。至于会用香是没错,但是这不代表他们会治病啊!鮜續zhàng擳噈至リ:yedu
我能有什么办法啊!
纵使禾乃心下有一万句脏话,此刻也只能先憋着。药力不等人,不管出于什么立场,她也不可能不管他,只能先匆忙扶起还在强捱着的男子,跟着胡乱说了句话,意图把他搬到床上先。
“好了好了,你先去我床上吧。”
肌肤相触的瞬间,炽热的体温透过两层薄薄的衣服传递到她身上,两个人俱是一怔。在禾乃看不见的地方,李月岭衣袖下的食指尖死死掐着拇指腹。
或许是盛夏酷热,堪堪几步路,两个人看上去硬是丢了半条命。总算把男人丢到床上,纱帐轻摇,禾乃一个力竭,差点顺着力道扑在他身上。趁着一瞬间的靠近,禾乃才发现他目光都略有些涣散了。
不能再耽搁了,到时候萎了别赖她头上……
“是找个姑娘上来还是让锦鲤倒个凉水呢?”
哪知床上的男人像是听到了她的话,漆黑凤眼强睁开半扇,含着红血丝,直直凝视她。硬是让禾乃把心思憋回去了。乖觉地出门想叫锦鲤准备一桶凉水进来,可等在门口见不到人才记起来锦鲤善后去了。
李月岭这个情况她也不方便丢下他一个人,只能又回去。
转头才看见此刻床上男子已经汗湿了大半衣衫,手死死捏住床沿,指尖泛白。整个人半靠在床头,看上去像是没了意识。
禾乃被他吓了一跳,他药效发作到现在才一刻钟不到,怎么这么严重?
“别晕过去啊喂,晕过去事小,萎了事大啊。”
欲火节节攀升,他哪怕尽力支撑,也免不得昏死过去。
禾乃连连叫了男子几声,却不见一点反应。当即心下一狠,熟练地扒开他的亵裤,一根紫红阳具登时跳了出来。不知道是药力还是怎么,竟比她手臂粗壮,青筋毕露。此刻长久不得发泄,乍一看涨得像是要滴出血水,浓白的液体沁出在顶端,带着炽热的气息。
且不说这大小也太惊人,便是这样子,想来也绝不是冷水就能解决问题的了。
“你这……”
如果让别的姑娘来,李月岭要怨她倒是其次……她都怕人家姑娘被他捅死。
禾乃顿时被吓了个激灵,重新试着叫了李月岭几声。迟疑片刻,一只手颤抖着覆上那阳具。
随着她的触碰,紫红物件终于得了些许凉意,又涨大几分,像是要把她手心烫穿。
阿弥陀佛,有怪莫怪。
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怎么,禾乃总觉得李月岭的手马上就要落到她脖子上了。想着早死早超生,咬了咬牙。干脆两只手一起裹住那阳具就开始动作。
她虽然不太痴迷情爱,但总归也不是第一次了。沉下心抚弄也自有些方法,两手上下摸索间指尖又照顾好每一个褶皱。所幸李月岭应该也未经人事,很快就有了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