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斟挑衅道:“沈将军还是消消气,往后这受气的地方应当还有很多。”
话音落下,忽听见外头传来鼓声雷动的脚步声,在里间的盛婳闻声,眼里紧张的那根弦悄然断了。
后宫
徐顾白直奔刚到门口,便见小宫门前看守着的兵将,皆身穿铠甲,威慑瘆人。
他未曾想却被关在门口,他大怒:“都给孤滚开!”
看守的是军中中不足轻重的将士,自然不识太子,怒目道:“什么人竟敢擅闯后皇宫!”
方才丧钟敲响,徐顾白此刻已然心急如焚,再顾不得什么风度涵养,随手拔剑指向他道:“睁开你的狗眼看看,孤乃大厦储君徐顾白!快速速放行!”
那将士闻声一怔,有些不知所措,可想起之前的交代,忙道:“是,是殿下啊,还请小的去请示祁大人”
话音还未落下,只见齐诵已拿剑刺向那将士喉咙间,那将士都来不及反应,便已应声倒地。
齐诵眼眸犀利,震呵一声:“滚开!殿下进宫,由得你们阻拦?”
这声震呵,果然有些效果,来人都纷纷退让。
彼时,从里头忽来了一人,来人正是祈年,他一身铠甲加身,颇显威严。
里头将士见来人,忙上前去迎,好似瞧见了靠山一般。
“将军,太子殿下他……”
话应还未落一下,便见祈年眸光一射向他,里头威慑颇多,立时叫那官兵闭上了嘴。
徐顾白眯眯眼睛,懒得与他废话:“祁将军,孤怎不知,这后宫是你祁家的。”
祈年并未多言,只是闪身到一侧恭敬道:“殿下进去吧。”
徐顾白冷哼一声,便掀起衣袍朝着后宫奔去。
齐诵跟在身后,与祈年多就是一眼,才缓缓离去。
皇帝自病倒,便一直住在皇后的坤宁宫,徐顾白到时已被禁军重重围住。
徐顾白一眼便瞧见了站在石阶上的祈温玉,身侧还站着齐甫。
禁军面朝着坤宁宫跪着。
徐顾白心咯噔一下,方才那钟声他亦听到了,再看眼前这景象,他咬牙切齿,握着剑柄的手,都在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