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婳身子微微一颤,攥了攥那药瓶,头垂的低低的:“又要上药吗?”
话里不禁带了些许为难。
陆焉生薄唇贴着她的脖颈,语焉不详的“嗯”了一声,手去已经握住了那把细腰。
这屋子里的暧昧,叫盛欢心尖儿都颤。
她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看向陆焉生:“这药里,是不是有东西?不然每每用药,为何那般不能自”
自持二字,她咬了咬牙就是说不出口,浑身叫羞耻灼的粉红。
这半月间,几乎每日都要伺候他上一回药,每每只涂到一半,这人就的眼睛就好似要吃人一般,而后不管不顾抱着她就啃吃起来,盛婳即便再迟钝,这半月下来,也能瞧出些不对来。
陆焉生闻声眼里闪过一瞬的心虚,须臾是一脸严肃模样对着盛婳道:“这话不对”
“嗯?”盛婳不解抬头睨着他。
陆焉生却是垂下脑袋,一双黑瞳将她倒映的清清楚楚:“有药无药,对你,我都不能自持”
盛婳叫他这一声,呛得心头一烫。
正要开口骂他,却见陆焉生眸光又看向那药瓶,从盛婳手中接过细细打量了下:“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这事确实要弄清楚些”
盛婳闻声眼眸一亮,正要轻松口气,却见陆焉生忽又将那药瓶塞回她掌心。
“今夜,咱便好好试一试,是不是这药的缘故。”
盛婳没反应过来,下一刻,便被陆焉生打横抱起,朝着那床榻走去。
他手一抬,那浣纱的帷幔便应声落下,外头的烛火映照进来,迷迷散散,朦朦胧胧叫人呼吸都重了几分。
盛婳还未反应过来,陆焉生将自己上衣剥了干净,露出健硕胸膛来。
她眼眸忽的睁大,下一刻便见陆焉生的手又要去褪中裤,她想也不想便制止道:“你,你做甚!”
明明前几日,只为上身上药。
陆焉生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道:“上药。”
他指了指自己的大腿道:“我这里也有许多疤痕,你不也知道吗?”
这话实在无耻了些,她怎么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