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想起陆焉生的本性,不放心又添补道:“但不许太过分!”
陆焉生话里都带着笑意,眼里头闪过狡黠,应了一声:“好,我不过分。”
他倒是应的极快,可盛婳却不大信,她正猜想陆焉生到底要作甚,却不知何时已抱住了她。
这是要做甚?
唇瓣忽叫人堵住,她那小脑袋瞬间便空了,男人薄唇带着清冽吻住了娇软,舍不得一触即离,却又怕唐突了她,离开时还轻轻吮了下。
陆焉生话里带着小心问道:“这样,过分吗?”
过分吗?盛婳此刻脑袋已然空了,只是怔的眨了眨眼睛,不知发生了什么。
陆焉生嘴角微微勾了勾,鼻尖撒娇似的蹭了蹭的琼鼻,不回答便是默认,陆焉生声音里带着轻哄道:“那我继续了。”
盛婳终于有了反应,眼眸猛然睁大,正要说话,却又被陆焉生倾身堵住了唇,这回显然比之前要迫切。
如夏夜骤雨袭来,盛婳身子颤栗,男人含咬着她的朱唇,见她紧闭牙关,陆焉生缠磨半晌都不得法门,睁开了微有些迷离的眼眸,眼里是欲壑不满。
声音既沉又哑哄着她道:“张嘴。”
盛婳小手就抵在他心口,缠磨之下发丝已凌乱,此刻即便眼里皆是迷惘,呼吸都是滚烫的,但理智尚存,闻声微微摇了摇头。
陆焉生倒也不急了,方才那急不可耐好似顷刻间抽离出去,深呼吸几下,理了理盛婳鬓边凌乱的几缕发丝低声叹了口气。
而后许久都无动静,好似人因困顿已热昏昏沉睡去。
盛婳满脑子都是疑惑,这人是睡着了?
她原本身后拍了拍他,他却毫无动静,有人凑上前,觉他呼吸轻缓,当真睡觉了?
她咬了咬唇,喊了一声:“陆焉……唔!”
盛婳瞪大了眼睛,直到唇瓣又被堵住,她才方知中了他圈套。
陆焉生确然是居俱佳的猎手,盛婳在他掌心,不过半刻钟便被拿捏住了,他这回毫无顾忌,如吞海势一般席卷而来,抢着盛婳那如兰的呼吸。
手倒是极为规矩,没敢沾染盛婳的身子,只是他却抓着她小手,教她如何游戏他的。
寒冬腊月里,两人身子烫的似火。
盛婳被欺负的眼泪滋滋的,身上的感觉陌生至极,心好似高高悬起,久久不能坠地,酥软到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知过了多久,陆焉生才放过了她,人低着她额头,恶劣道:“兵不厌诈。”
盛婳此刻无心与他计较,五官渐渐归来,也连着出离许久未归的羞耻心,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脸红的似火。
陆焉生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轻叹了口气,话里都是无奈,话有些含糊不清却又透着暧昧:“才如此……往后你该怎么办……”
才如此?盛婳有些气恼,额头发丝汗湿,汗水粘连,咬了咬唇,唇都叫他亲麻了,还才如此?
“陆焉生,你欺负人!”盛婳终于缓了过来,开口便控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