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莹只觉得胸口一凉,接着,整个人就被按倒在床上。
身上的小背心是为了舒服才买的松松垮垮的款式,被那只大手一扯,圆滚滚的乳球就这样弹跳出来。
经过一番鞭打的奶尖还泛着深红的色泽,尚有一丝火辣辣的痛感,这会儿却被一小坨未融的雪糕包覆住,激得更为挺立。她几乎都能感受到奶液顺着乳尖缓缓滑下,可很快,一条温乎乎的舌头寻着滚落的水珠舔上来,将她一侧的奶头含进嘴里。
又麻又痒的感觉,很是微妙。那舌头没有过多抚慰,只是吮,仿佛溢满整片胸乳的奶汁不是淋上去,而是自她的乳头产出来。一下一下,总是吸得比上一次更用力。秦月莹脸红,无可避免的嘤咛着,有一件硬邦邦的物什抵在她私处,不必多想也知道接下来的剧情了。
碍事的纸杯被随手丢到地上,滚了几个绝望的圈。好不容易,她推开了胸前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埋怨道:“你这是做什么呀?”
“帮你舔干净。”身形高大的男人在这时露出一副可怜表情。
这语气,仿佛是很无辜,可只有他自己清楚,方才在脑子里头一闪而过的下流臆想。
想和老婆做爱,射大她的肚子,把她搞怀孕。想看她一脸幸福的挺着孕肚,张开腿在他身下承欢时露出的妩媚模样。
如果是孕期,有了奶水,那对奶子说不定会胀得比现在还要大,坠得像两只木瓜般。若是伸手轻轻捏上去,又红又肿的奶头指不定还会淫乱的喷奶……
凤关河看着眼前还挂着白汁的胸乳,眼睛热得厉害,来不及多说两句话就又舔吃上去。
本不是嗜甜之人,可淋上她胸脯的小半杯奶液,还是让他轻轻松松清理干净。直把身下的小人儿舔得呻吟不断,手指都插入他发丝,推搡之间带上些欲拒还迎,他终于抬起头来看她。
两只乳球,都已挂满他亮晶晶的口水了。
“这个分量的话,蛇宝宝一个人吃不下的吧?”他嗓音沙哑,表情却很诚恳,仿佛真的只是与老婆讨论孕期会遇到的问题麻烦。
秦月莹只是哼了两声,脸上带着不自然的潮红,双腿无意夹住他的劲腰,说不出话。
“到时候,就让我来帮忙……”
凤关河垂下眼眸,想起那场景,胯下的性器隐隐兴奋。
两颗葡萄大小的奶珠被聚拢到一处,全部被男人纳入嘴中,意犹未尽的吮吸着。也只有她这幅天资卓越的下流身体才能供他如此亵玩。他轻轻咬上去,牙齿摩挲着奶头根部,用很是虔诚的眼神看着她——眼前这个女人答应要为他生儿育女,这是一份恩情,他要对她加倍的好,各个方面的,尤其不能让她在孕期感到一点寂寞才行。
在这样的攻势下,秦月莹的生理或是心理防线都急速崩溃下去,她实在很受不了老公这样的眼神。刚换上的棉质内裤以极快的速度濡湿,秦月莹知道花穴已是潮得厉害,蜜液,说不定已经渗透层层布料晕染上他身体。
那里很空虚,渴望来自异性的任何一点抚慰。她扭着腰将私处送到男人鼓起的那处灼热之上,叫了一声老公,湿漉漉的眼睛无声索求。
吃奶吗?可以的吧。喂完蛇宝宝,再喂一个凤宝宝……
挤压在一起的奶尖锐痛一下,思绪扯回,又被男人的口腔彻底包覆住安抚,舌头绕着两颗烂熟葡萄打圈挑逗,动得飞起,痛痒酥麻交织在一起,秦月莹很快便有些受不住了。
意念缭乱的时候,忽又觉得鼓成一团的阳具抵着她两片花唇狠狠一顶,几乎要嵌进她里面去了。她的身体便也如同一颗饱胀的葡萄,压破裂口,汩汩的往外溢水,又被揉着碾着,烂成一滩破碎的果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