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个份上,是真是假不重要,凤关河知道自己是非去不可了。
最后与老首长商谈一番,挂了电话,打开门,陈默与几个大头兵端着饺子碗蹲在门前的地上,假装只是凑巧聚在此处吃饭。
凤关河看着他们,目光最后又落在陈默身上,面容悲悯的看他一眼,走了。
陈默懵圈了,与身边几人面面相觑,都猜不透凤队这眼神的深意。
只是陈默隐隐觉得,凤队看他就跟看地主家的傻儿子似的。
那咋会?他小时候可爱吃机智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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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h市某酒店会议室。
军医裴志坐在凤关河右手边上,快被他身上那股子低气压给冻死了。
已经三天了,自打他们离开营地以后,凤队的脸色就越来越臭。活像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且这金额还利滚利的越来越高……
想起原因,裴志艰难的叹了口气。
凤队被嫂子冷暴力了。
出差在外,两个大男人自然住一个屋,裴志总有感觉,这几天凤队看手机的频率,要顶上他平日里一年的量了。
回家之际又被加塞了任务,心里焦虑嘛。这个裴志能理解。
然而嫂子却鲜少回复,这一点裴志认为稍有过分。
毕竟嫂子不回复,挨冻的可是他啊!
最要命的一次,某天晚上凤队躺床上给嫂子打电话,裴志很有眼力见的直接往屋外走。
还没摸到门把手呢,就听电话通了,一女声道“在忙”,随后匆匆挂断。
裴志去而复返,一看凤队脸色,那叫一个黑……
两人本来约好出门吃点小烧烤,弄个什么海鲜粥,最后也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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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尚未开始,屋里只有零星几个人,皆在偷偷摸摸打量一身戎装的他两,交头接耳,又不敢大声。
可见凤关河作为屋内的冷气来源,开得实在很足。
为表身份,两人身上是烫得笔挺的式作业服,帽子手套都得戴齐整。
裴志看着身侧男人悄悄咪咪脱去手套,低头在桌下摸手机的样子,心里也是一阵无语。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凤队吗?鬼上身了?
嫂子根本就不回你,一边黑着个脸一边翻以前的聊天记录自我反思,有必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