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莹一直发着抖,男人湿热的唇舌在她身上游移,巨大的羞耻感把她紧紧包裹住了。
“不,不要了……”奶下的部分被全部舔干净,她怯生生的开口,“那里脏。”
乌云蔽月,她什么也看不见,蓦地感觉自己双臂被擒,往上一提,一双细白皓腕就被男人捉到了手里。
“我怎么会嫌莹莹脏呢?”他的脸凑在乳侧闻闻嗅嗅,健壮的身躯压着她,若矫健的豹子正打量自己的盘中餐,“莹莹还想被舔哪里?一会儿再给莹莹舔舔小屄好不好?”
他的语态很温柔,秦月莹却认为这是一种魔怔——她感觉到无论她如何回答,驸马都只会凭着自己的心意做事。他绝没有那么轻易能放过她。
吻在乳侧的唇游移向上,男人的呼吸停留在她腋窝的位置,似是闻到什么,又凑近了些。
秦月莹从未落到过这般羞耻的境地。她挣扎两下,然而被擒住双手再怎么动也是徒劳。动作间属于男人的那根硬硬热热的阳具在她阴户之外一擦而过。秦月莹惊异于他兴致竟如此高涨,可她自己亦是嗅着他身上的气味便湿了个透顶,更觉无地自容。
湿湿热热的触感自腋下传来,一定是舔上去了。那种感觉痒而微妙。秦月莹嘤咛两声,脸红得烫人,脚趾不自觉蜷缩,很想盘上他的腰却极力克制着,只是小屄里头一股一股涌出的汁水已悄悄淋到他腹上,无形之中将她暴露。
“不要……”她拒绝的话里染上一丝哭腔。
其实她也不知自己究竟是要还是不要。身体虽然享受着,只是她潜意识里觉得,昔日威风凛凛的大将军伏在她身上做这样的事,终究违背了她心里的某一根底线。
“怎么了?”男人虽然停下动作来询问,可却将她的手提得更高,“你不喜欢了?”
“不喜欢我了?”
秦月莹心里猛然一跳,直觉这个问题十分之危险。
可正如她预料的一般——无论她如何回答,驸马都只会凭着自己的心意做事。他像是心里憋着一股闷气,伸手下去,探入她腿心,毫无任何阻碍的摸入湿湿滑滑的甬道。
探了一手的水,他全部抹在她奶子上。
“这不是很喜欢吗?”
已经举证说明,现在他等待着她的反驳。
一向聪明的长公主殿下这会儿脑子里一团浆糊——绝对有什么概念被驸马偷偷混淆了。
凤关河又抓住她的手,细嫩柔荑包覆住青筋毕露的阳具撸动一二。
“我也喜欢莹莹。”
他语带急切的道。
在这件事上,凤关河永远是先急的那个。
以他现在的身份,他深知自己若惹了厌弃被踢出局,恐怕连反对的资格都不会有!
然而迄今为止,她从未朝自己表露过哪怕一点点的心意。
他心爱的女人似乎割裂成两个矛盾的部分。一部分偶尔会关切他,会如小时候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团子般,用那种水汪汪的眼神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件很宝贝的东西。
而另一部分,对他大概只是一种需要。
就像人需要吃饭喝水一样自然。
凤关河脑子里乱乱的想,这种需要,到底是只对他有,还是谁做了她的驸马都可以?
他又难以自抑的猜测,把她的这两部分拼凑在一起,又究竟能提炼出几分对他的真心?
他很浮躁,迫切的需要一个答案——哪怕是骗他的也好。
“告诉我……”他俯身下去,贴在心心念念的女人耳边引诱,“莹莹是喜欢我的,是不是?”
肿胀的性器一如他本人倾诉出的爱意,高高昂起,愈发膨胀,炽热浓烈,满到溢汁。
他认为莹莹也是一样,否则又怎会对他湿得一塌糊涂?
他去摸她的小屄,拇指揉捻花蒂,其他指头钻进湿淋淋的水帘洞里,粗蛮凶猛,恨不得连手掌都塞进去。
去舔她的耳廓,宽厚的舌头又钻入耳朵,将沉重的喘息送到她心里,希望小狐狸能良心发现,回忆起他刚回来的那一天,也是在明月楼,她是如何使出浑身解数勾得他走不动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