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不动。
“我不是爬小寡妇窗子的野男人么?梁上君子,做都做惯了……”
环住她的臂膀明显收得更紧了。秦月莹无力的扒扒他的手,露出欲哭无泪的神情。
这人怎的还有这般无耻的模样?
她的驸马,一喝高了,似乎就与平日有些不大一样。
男人之间喝的酒到底还是和她们女儿家惯饮的不同,那味道浓烈强劲,虽算不上讨人厌,秦月莹闻多了一会儿,仍觉得有些受不了。
更遑论那人说没两句话就开始亲她的脖子,她只觉得这样一通下来,过不了多久,她也要醉了。
“青……青天白日的,你做什么……”
那声音有些软。
凤关河这时轻笑了一声,才提起些正事。
“那样的人,你真要放进府里?”
“你……”秦月莹想了好一阵,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徐氏,“那钱,她要不到的。”
她只是要徐氏上辛家闹一闹去罢了。
身后的男人闻言又搂着她傻笑两声,似乎带着浓浓醉意。
“娴夫人,你知不知道,你那小丫鬟被你这样一吓,最后可是满脸神伤的回去了。”
“怎么就是我吓人了呢?不让徐氏留下些什么来,她肯尽心尽力的去帮我向辛家要那笔赌债?”秦月莹有些不服气,“她不是最会要钱了?专业的事就请专业的人,没毛病。”
凤关河笑得更开怀了,拥着她的身子抖个不停。
“你笑什么?难道不是该害怕吗?”她可是剁人指头的大魔头。
“我不是自带煞气,恶秽满身?”
秦月莹翻了个白眼,又推推他。
“是是是,你是你是,指不定那个徐氏心里头觉得你死得好呢。”
“我的胆子可比不上莹莹,”凤关河伸手去扯她的腰带,“你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就敢背着他开赌场?”
秦月莹气得直跺脚:“真是我朋友开的。”
怎么就没人相信呢?
不过她身后的男人显然并不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叁两下胡乱扯开她的外裙,又把手往里衣里面儿伸。
秦月莹这下反应过来了。
喝多了酒就想白日宣淫,他是认真的。
“现在……现在还是白天呢。”
秦月莹被他摸软了腰身,眼睛水汪汪的。
“白天就不能肏你了?”
凤关河在她耳垂上轻咬一下。
他感受着手底下那具女体的颤抖,覆在他掌上的柔荑,从推拒逐渐变为欲拒还迎。